薛夫人刚送走高阳公主,还不待她回过神来,便有一名嬷嬷急急忙忙赶了过来,在她耳边耳语几句。
“怎么会这样?”薛夫人神色一变,旋即冷下脸来,呵斥道,“我不是让你们仔细看着她吗?怎么还会让她逃出来?”
嬷嬷低着头道,“二小姐提前在床下掏了一个墙洞,奴婢们一时不慎,这才没有发现。”
“哼!”薛夫人不满地哼了一声,须眉上扬,额上的黛翠也微微扬起,转身向后院而去。
另一边萧宝玉回到薛氏为他准备的客院,眉头微蹙,直到方才听了薛怜儿的讲述,他才知道原来薛怜儿还有一名同胞妹在世,他倒不是对薛氏不满,而是觉得薛氏此举躲躲藏藏,极不爽利。
待到傍晚时分,薛晟从军营回到府里,薛夫人赶紧上前,禀告了此事。
正准备脱下铠甲的薛晟手上动作一顿,脸色顿时有些不好看,片刻后他才道,“此事不简单,须要向天阳侯说个明白!”
这件事虽然只是一桩小事,但就怕萧氏心存芥蒂,虽然嘴上不说,私下里却耿耿于怀。
于是次日,薛晟派一名族老到萧府详细解释了此事,萧氏果然对此事颇为不满,连态度也生冷了许多。
幸好两家姻亲在即,便是一向隐居不问世事的萧螣也出来讲和,终于将此事压了下去。
但代价就是薛怜儿和薛妙儿要一同嫁给萧宝玉,免得再惹出其它的事,萧氏毕竟也是要脸面的大族。
薛晟自无不可,能一道解决此事对他而言也是一个意外之喜,只不过当初准备的嫁妆却是稍显不足,于是他又命人外出采买,务求不能委屈了两个女儿。
薛府后园里,薛夫人看着在花园里游玩的三人,欢声笑语不断,心中大感欣慰,通过这十余日的观察,她对萧宝玉越发喜爱,其人不仅相貌出众不说,言行举止也颇为得体,只是因为年纪小的缘故,稍显贪玩了些。
但这并不是什么大问题,随着年纪的增长,自然也会成熟起来。
昨晚夜宴的时候,薛晟还特意请来一名相面师,藏在屏风后观察萧宝玉的言行举止,宴后相面师直言其人内藏神识,外蕴通灵,实在是贵不可言。
薛夫人听了后,对这个未来的女婿就更加喜爱了。
正在游玩的三人察觉到有人观望,待发现是薛夫人后,便赶过来拜见。
“拜见母亲!”薛怜儿和薛妙儿齐齐屈膝行万福礼,萧宝玉则是抬手行礼,“拜见薛伯母!”
薛夫人瞥见他牵着薛怜儿的小手,掩嘴笑道,“还要叫伯母吗?”
萧宝玉闻弦而知雅意,再是一礼拜道,“儿子拜见母亲!”
“嗯!”薛夫人大大方方地应了下来,这才道,“昨日萧府来人请宝玉回去,却是因为皇帝陛下病愈,召宝玉前去陪读!”
“啊,皇帝哥哥病好了吗?”萧宝玉讶异道。
薛夫人点了点头。
萧宝玉看向薛怜儿和薛妙儿这两个妙人,一时有些不舍,薛怜儿和薛妙儿则是泪眼婆娑,亦是依依不舍。
薛夫人好笑道,“婚期就在下下个月,到时你们就是想分也分不开了!”
萧宝玉郑重道,“我想与两位妹妹一直在一起,永远也不分开!”
薛夫人闻言,却是心中微叹,“当真是一痴儿!”
当夜,薛夫人设晚宴款待萧宝玉,准备次日送萧宝玉回府,薛晟则是因为公务没能参加。
双方尽欢,便是薛夫人也多喝了几杯,风韵无双的俏脸上浮现一缕晕红,搭配上丰腴的身姿,使得坐在席畔的萧宝玉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
月色迷蒙,萧宝玉才回到住处,便有侍女来请,“玉少爷,夫人请您过去一趟!”
此时已是深夜,萧宝玉心中虽怪,却也不疑有它,跟着侍女来到一间掩映于翠竹之中的幽深小阁,空气中散发着一股湿润的脂粉味和硫磺味。
“夫人,玉少爷到了!”侍女于门外恭声道。
“请他进来吧!”薛夫人软绵绵地说道,语声摇曳不定,好似风中乱花。
侍女让开身子,萧宝玉轻轻推开阁门踏入此间,只见阁内水雾弥漫,锦帐如织,数盏烛火攀附于木墙之上,放出淡淡光华。
他又紧跟上前走了几步,终是望见了此间的全部面貌,却是见阁心处辟出了一弯温泉,有十数人合抱大小,此时雾气升腾,好似云中仙境。
池中一名身材丰腴的美妇人梳起高髻,头插金钗,玉臂裸露于空气中,水面上隐约可见一双白皙丰隆的翘乳。
萧宝玉脸色乍红,急忙转过身去,“不知夫人叫小婿来有何事?”
薛夫人转过身来,掀起一层层涟漪,趴在池边,饶有心趣地望着萧宝玉,“薛氏乃是东华大州出身,族中有一习俗名曰试婿,玉公子可曾听说?”
听见薛夫人如此说道,萧宝玉满面惊容,再也顾不得其它,转过身来问道,“即是如此,遣下人即可,薛夫人又何必亲身以试?”
薛夫人掩嘴笑道,“你休要得了便宜还卖乖,若非是因为高阳公主再三叮嘱,我也不会如此!”
“原来母亲早已知晓此事,却为何不与我说呢?”萧宝玉心中埋怨不止。
萧宝玉却是不知,东华大州此等习俗流传已久,早先时候乃是女方家中命成婚已久的妇人下场,试探女婿是否有暗疾于身,不能行人事,并未真刀真枪干起来。
可不曾想后来此习俗愈演愈烈,竟然变成了对女婿的考验,女方会从烟花之地请来数名红尘女子,轮番登塌,教训女婿,直教女婿指天发誓后才算了结,闹出过不小的笑话。
因为萧宝玉年纪还小,高阳公主怕薛氏也来这一招,坏了他的肝肾,因此再三嘱咐。
为了让高阳公主安心,薛夫人只好亲身下场,权作交代。
见萧宝玉还站着不动,薛夫人道,“玉公子若再不过来,恐怕是娶不到我的两个女儿了!”
萧宝玉闻言,只好慢慢移步上前。
这时锦帐中闪出六名衣着单薄的俏丽少女,笑语不断,来到萧宝玉身前,上下动手,不一会儿便为他卸去衣袍,簇拥着他到了温泉池里。
萧宝玉方一下水,始觉浑身通达,一片暖洋洋之感,薛夫人这时却靠了过来,与他抱在一起。
萧宝玉只觉未来的丈母娘浑身滑腻如脂,丰腴肥美,一双翘乳更是饱满如水袋,盈盈不能及手,当即胯下涨得生疼,双手顺着她光滑的脊背,慢慢探入下方,不一会儿便摸到了浑圆肥美的白臀,还未用力,双手便好似要陷入臀肉中一般,教他心惊不已。
萧宝玉并非是不知人事的少年,他房中有红莺、青鸾、翠娆、翡玉四俏婢,平日里嬉闹无度,淫泄之事也是做了不少,只是恪于家规,不敢真行窃玉偷香之事。
薛夫人才与萧宝玉抱上片刻,便感觉有一根火热之物迅速膨胀而起,直愣愣地顶在她的小腹上,作为过来人的薛夫人自然知道这是何物,当下眨眼趣道,“却是我看错了,你也是一个不安分的人。”
当即闹了萧宝玉一个大红脸。
话虽是如此说,薛夫人伸手探下,一把抓住了萧宝玉的阳刚之物,只觉其火热无比,几有烫手之感,她的小手更是堪堪只能握住。
薛夫人美目瞪圆,望着萧宝玉不可置信道,“宝玉,你的东西怎么这么大?”两人说话间关系也拉近了不少,薛夫人直接亲热地叫起了他的名字。
萧宝玉不好意思道,“一直都是如此!”
薛夫人却是有些难以相信,她的丈夫薛晟以体躯雄健闻名,可胯下之物与萧宝玉相比却是要小上一圈,硬度也是略有不如。
薛夫人翻手向上,堪堪握住了几有鹅卵大小的龟首,此间最是火热滚烫,烫着薛夫人心窝酥麻疲软,浑身难以用力,只能趴在宝玉身上,嘴里不停地吐着芝兰之气,心中惊叹道,“如此大的物件插进去,岂不是要快活死?”
待她回过身来,却是见宝玉痴痴地望着自己,当下知道他碍于身份,不敢动手。
薛夫人甜甜地望了宝玉一眼,“却是教你挨得辛苦了!”说完,红唇一张,与宝玉吻在了一起,她那红润的舌头探入宝玉的嘴中,绵软香甜,最是滑腻,好似甜鱼一般,让宝玉不停地捕捉。
二人火热的舌吻整整持续了一刻钟,便是一旁的六名侍女也看得夹起了腿心,只觉阴中瘙痒难耐。
宝玉却尤未满足,他一边与薛夫人激吻,一边凝视着眼前的美妇人,只觉美妇人有一股少女未有的端庄媚态,如雪一般白皙的脸上堆叠着层层嫣红,最是挠人心肠。
两人吻罢,薛夫人一手扶起酥胸,露出一枚殷红的乳头,眼光勾人问道,“你要吃吗?”
宝玉只觉这位未来的丈母娘放开了许多,酥胸层峦起伏,诱人无比,他连忙低下头去,一口含住乳头吃了起来。
相比于少女的奶儿,生过孩子的妇人就是不一样,不仅肥美许多,乳晕和乳蒂也是膨大了许多,夹带着一股馥郁的奶香。
薛夫人被宝玉这么一吃,却是感觉又回到了当初哺育女儿的情形,一时羞不自胜,脸上也红烫起来。
“这却是自己未来的女婿,怎能与他这般交缠?”薛夫人想道,可不一会儿她又给自己找好了理由,用习俗来掩饰内心的不安。
随着宝玉的轮番吸咂,薛夫人却是感觉到一股快感,使她晕乎乎的,可当她看到正在痴迷吃着奶儿的宝玉,心里也是嘀咕起来,莫非这奶儿很好吃吗?
她叫来久在身旁服侍的倩云道,“快把衣服脱了,让我也吃吃你的奶儿,看是什么滋味!”
倩云不敢拒绝,当下解开衣襟,一双白嫩兔子跳了出来,薛夫人一口含住少女的奶儿,只觉娇小稚嫩,一时间兴致缺缺。
却说此时宝玉感觉下面的阳具涨得生疼,当下再也忍耐不住,齐刷刷将怀中的美妇人抱了起来,胯下的阳具顶来顶去,却是一时未能寻到正途。
薛夫人被他戳来戳去,却也难受,当即一把握住少年的粗大阳具,对准了胯下早已空虚难耐的蜜穴。
宝玉当即一个挺身,胯下的阳具直愣愣插入一处逼仄温软的美妙之处。
他在家中时常央着屋中的俏婢为他行口舌之事,曾料想妇人的小穴滋味再是畅美,也不过伯仲之间,可今日一试,才发觉妇人的小穴滋味自有独到之处,绝非口舌能与其相提并论。
似薛夫人的蜜穴,紧俏香软自不必说,还觉有无数肉芽根须缠绕,待插到尽头,内中还会吐出一颗肉芽,逗弄龟眼,以致快美之感阵阵不绝。
“啊~”薛夫人一声高呼,却是被宝玉插了个满满当当,原本适应丈夫尺寸大小的秘处,此时却有一丝饱涨之感,火热欲裂。
“你的东西太大了,轻点!”薛夫人急呼道,她的双手紧紧挽在宝玉的脖子上。
宝玉忍得辛苦,当即不再管其它,一个劲地冲撞起来,二人抵死缠绵,啪啪声不绝于耳。
从远处看去,却是一个稚气未脱的俊美少年抱着一名丰腴端庄的美妇人行那交合之事。
前面说过,宝玉虽然常与屋中的俏婢玩耍,但说到底却还是一名童男子,未真个与女子同房,是以精关极为敏感,且又不识那憋精忍射之法,方一插入便不管不顾地插弄起来,因此才过去一刻钟左右的功夫,便大感不支。
“夫人,我感觉忍不住了!”宝玉叫了起来。
薛夫人毕竟是惯识风月之人,刚与宝玉交手,便知道他还拙于床榻之事,不识此中玄妙,便上气不接下气地道,“既然忍不住,便不要忍了!”
宝玉听她这么一说,当即又狠狠插了一下,阳具贯入蜜穴深处,痛痛快快地射了起来。
滚烫了岩浆直烫得薛夫人心窝发麻,花心一软,春水潺潺流出,却也是最后时刻泄了身子。
二人抱着歇息片刻,薛夫人望着眼前的俊美少年,内心深处闪过一丝羞怯,原本是为两个女儿准备的夫婿,却不想先被她尝了个鲜。
愧疚之下,薛夫人伸出舌头,为宝玉舐去脸上细密的汗珠。
宝玉被她这么一弄,很快便醒了过来,目光躲闪道,“对不起。”虽然他之前还不晓床榻之事,但也知道泄身过快是件让人瞧不起的事。
薛夫人却是抿嘴一笑,食指点了一下他的眉心道,“你个小家伙,方才不要命地狠插,差点没把我给插死,就是五大三粗的汉子来了,似你这般插弄也早就射出来了!”
宝玉挠头苦恼道,“那该如何是好?”
薛夫人在他脸上亲了一口,羞道,“我来教你!”
说完,薛夫人摆正身子,坐在宝玉胯间,双手挽住他的脖子,双腿却是高高翘起,放在他的胳膊上,两只白嫩小巧的足掌跃出水面,好似一泓弯月。
“还不过来帮忙?”薛夫人看向一旁的六名俏婢道。
俏婢们得了命名,立即浮水过来,为他们二人助阵,两名少女来到薛夫人身后,一人扶肩,一人托臀,还有两名少女来到宝玉身后,俱是扶住他的腰背。
“床榻之事,讲究轻送慢摇,一颠二插,你可试着尝试一番!”薛夫人教道。
宝玉双手抱住美妇的腰臀,依照其言,开始轻送慢摇,一颠二插起来,果然大感轻松,快美阵阵,一时情不自禁,俯身去吻怀中的美妇人。
“啊~,唉~,轻点!”美妇人纵然被宝玉插过一回,却仍感觉花心饱胀欲裂。
宝玉一边品尝着未来丈母娘的唇中滋味,一边插弄着她那香滑绵软的小穴,实在是快活至极。
“娘子!”却是宝玉插弄到兴头上,情不自禁地叫了出来。
薛夫人轻轻拍了他的肩膀一下,美目一扬道,“不可以这般叫我,你的娘子我的女儿!”
宝玉却好似发了癫狂一般,“不,我就要这般叫你!”当即娘子娘子地叫了起来。
薛夫人也是无奈,只好任他耍着性子胡为。
宝玉叫了一会儿娘子犹嫌不足,对薛夫人道,“我要听你叫我相公!”
薛夫人怎么可能由着他的性子来,当即扁着嘴不说话。
宝玉见她如此,当即腰背用力,大开大合地刨弄起来,纵然是在温泉池水中,也能听到一阵沉闷的啪啪声。
“啊,不要~!”薛夫人却是忍不住叫了起来。
“还叫不叫?”宝玉一边用力插弄,一边问道。
“叫,我叫!”薛夫人只好投降认输,娇娇柔柔地叫了起来,“相公,奴家的好相公,快些插我!”
宝玉一听,浑身血脉喷张,双手掐住美妇人的腰肢,胯下猛然用力起来,直插得美妇人星目迷离,脸上酡红浮现,原本被金钗束住的长发,此时也散落而下,郁郁葱葱,好似一团浓雾。
“啊~”薛夫人一声长吟,浑身顿时颤抖起来,小腹亦是摇摆不停,却是被宝玉径直弄泄了身子,花宫深处吐出一团浓脂似膏,喷在他的龟头上。
宝玉也不再隐忍,扶住她的腰肢,痛痛快快地射将出来,此番精水尤为多,竟然射了好一会儿方才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