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妃被他捅得快欲连连,忘情浪叫,却尚自继继续续地道:“侯……侯爷要出精吗?不如把那块布拿出来,我好想要侯爷的种呢。”
秦忍只不说话,亡命在那洞里进出。
这秦家枪在成熟妇人身上使出来,无所顾忌,比那奸淫馨妃时更形猛烈,只百余抽,那德妃便白眼一翻,泄了个淋漓尽致,却是连叫也叫不出来了,只是躺在龙案上喘气。
秦忍吐了口气,对馨妃道:“去,把德妃阴中之物取出来。”
“什……什么?”馨妃吃惊地看着他,一时不明白何意。
“我在德妃肉穴里放了一块布,你现在把它取出来,听清楚没有!小骚货,又犯浪了,非得要说得俗一点才听得懂。”
他竟然往德妃阴内塞了东西,还插得这么用力?
就不怕伤着她了?
而且……而且还要我去取出来,这……这岂非要伸手进她阴中?
馨妃只骇得瞪大了双眼看着秦忍,手却没动。
德威侯爷耐性可不如何好,见她不动,干脆抓起她玉手,拢起五指,抵在德妃阴门之上,微一用力,那只玉手便陷了进去。
也亏得德妃产过子,那产道早扩开了,又经过一番恣意抽捅,里面甚是顺滑。
纤手塞入,倒没伤着,也并不是十分疼痛,那巨物塞入之感,反倒让她轻轻地浪哼出声。
馨妃只觉得素手陷入一片湿滑粘腻所在,周围温温软软的嫩肉将手紧紧的包裹着,竟有说不出的舒适之感。
心中暗道:怪不得常说女儿身是温柔乡呢,原是说的这个,只不知他插在人家身子里的时候,是不是也是如此舒适?
只怕我的……我的也不输于她。
心有所思,俏脸晕红,微微侧头向他看去。
却见秦忍正微笑地看着她,见她斜目偷瞧,便即伏身在她背上,双手按上双乳,在她耳畔道:“娘娘,你这是在操德妃呢?感觉一定不错吧,看你都不舍得将手拿出来了。”
馨妃这才醒起,自己这么将手放在别人的阴中,可不正就是用手操人家么,况那人又是同房姊妹,顿时羞惭更甚,急急地便想将手退出来。
秦忍正伏于她身上,见她纤手一动,急忙用身子抵在她手肘之后,纤手只退得一寸,却又被他顶得滑进去了两寸。
一进一出之间,那德妃已耐不得了,浪叫一声,双腿忽地夹紧,更令她难以动弹,那淫水却不住地顺着馨妃素手向下滴淌。
看那德妃眉头微蹙,美目紧闭,樱唇微张,似痛苦又似舒爽。
秦忍在馨妃耳边道:“你看德妃娘娘被你操得都发起浪了,还不快多动几下,你自己也觉得很舒服不是?”说着,抓住她手肘,不住地前推后拉,那纤纤玉手便被他指使着在德妃阴中不断进出,顿时让那德妃淫声浪语不断响起。
瞧着德妃舒爽娇态,馨妃心中渐起兴趣,心思间那点羞惭渐退,不用秦忍助力,那手便自行在她阴中进出,忽而回头,轻声问:“侯爷,人家那里,也是这样舒服么?”
秦忍不禁哈哈大笑,欢谑道:“微臣不明白娘娘何意。”
馨妃白他一眼,咬着下唇,以几乎微不察的声音道:“就是……就是……侯爷在……在操……臣妾的时候,是不是……是不是也是这般舒适。”
“事隔多日,娘娘的温柔乡是何滋味,微臣倒是忘得一干二净了。”
馨妃心中不禁一阵失望,那日销魂滋味,她至今尚且时时回味,无时或忘呢,他这么快便不记得了,难道是自己的身子远差于德妃,还是他不愿意说?
好胜心起,不禁纤足一跺,空着的纤手按在他正把玩自己酥胸的大手之上,嗔道:“侯爷……”
这一声娇嗔,配上那欲嗔还休的娇态,直如摄魂魔音,让秦忍的骨头都要酥了,笑道:“好好好,娘娘要想知道,那微臣试试便知了。”
馨妃正想问他如何试,却听得“嗤嗤”几声轻响,身上一凉,那身素白衣裙已被他扯得粉碎,抛于地上,便即明白他所说的试试是何意。
心中不禁又羞又喜,忙乱之中,将火热滚烫的脸颊,贴在了德妃柔腹之上,心中只道:侯爷就爱这般凶暴暴的,连脱人家的衣物,也是这般凶狠。
狠的还在后头,只听得秦忍笑道:“娘娘这身媚肉儿,可诱人得很,自那夜一别之后,微臣是无日无夜不在想着啊,天可怜见,今晚又得娘娘不耻下顾,微臣有谮了。”
便只觉得下体微微一阵涨痛,那肉棍儿已然破开玉门,直抵黄龙,重重撞击在花芯蕊口之上。
只撞得她一个激灵,闷哼出声,双手不由自主地便握紧了拳头。
这一来可苦了德妃,深插于阴中的素手,握着拳可大了不少,加之秦忍一撞之力何其之大,带得小拳头也向前滑去,重重击在花芯之上,只痛得德妃“哎哟”一声,破口大骂:“浪蹄子,你自发浪便了,如何又来折腾老娘!”
此时秦忍巨蟒进洞,只觉得此洞比之初进之时,还要紧窄,低头看去,却见馨妃肛洞尚自纳着那串玉链,小小的肛口被撑得大张开来,自便使肉穴更为紧密,便即卖力抽送起来,时时觉得另一面不时有物刮在肉棒之上,感觉更为舒爽,抽插得更是卖力了。
馨妃本还欲与德妃吵闹,不想侯爷这番虎威,更甚于往日,记记直顶到心口,快意泉涌之下,浪声不断,哪里还有回口的心思?
却听得秦忍在耳边道:“娘娘总是这般,发起浪来便什么都不顾了,德妃娘娘还在那闲着呢,还不快些操她,再要这般自私,听罚!”
馨妃此时哪还有自己的主意,听得他的话,在德妃体内的玉手便下意识的抽动起来。
德妃本欲再骂,现下得了趣了,便也闭了口,只在那闭目哼哼。
谁知好景不长,只一会儿功夫,随着秦忍几次猛烈前冲,馨妃尖声浪叫,“波”地一声,那玉手自阴中脱出。
德妃只觉体内顿时一空,浑身说不出的难受。
抬起头来,却见馨妃趴伏在身边,双手紧抓案沿,正自放声浪吟,那洁白的右手直至腕后,都是一片水淋淋的,那指尖儿上,还挂着一团如同从水里捞起来的红布片。
德妃体内酥痒难耐,想要将她的手重行塞回体内,却又不好意思,下不得手,心中不由暗恨。
自己没得爽快,也不愿看着别人爽快,便媚笑道:“好侯爷,时候不早了呢,咱们还是快些拜见太后去,若是晚得些了,太后出了浴,就不好办了。”
秦忍一想也是,闹了也不时候了,只怕这时太后已然回到宫中,也还真怕错过了时候。便即退身而出,道:“也罢,那我便去了。”
怎么知那馨妃正是得趣之时,体内突然空了,如何耐得了那如蚁噬般的骚痒,伏在案上,扭动着娇躯,不住口地直叫:“侯爷,不要抛下臣妾,臣妾要……快……快来……操臣妾……”阴中那浪水,如泉涌般的,止不住地顺着两腿往下流。
德妃冷哼一一声,道:“方才还装清高呢,吃了那话儿,瞧你浪成了什么样儿!”
秦忍看着也着实有些于心不忍,便道:“也罢,岂离不了我,我便带她去吧,德妃你也一起。”
德妃知他所说带着馨妃去,自然知他何意,心中不免暗生妒意,但自己却也着实想看看太后服于秦忍胯下的情景,便也点头应允。
秦忍便即重将馨妃抱起,往身前一抱,那馨妃倒也知机,双腿一张,向下一坐,重又将棒子套上了。
那德妃笑道:“这骚蹄子,别的不会,这套弄男人的功夫,倒是一流的,怎么看不象是刚破身的人。”只说得馨妃无地自容,干脆伏在秦忍肩上,不去理她。
秦忍道:“好了娘娘,你夹紧些儿,微臣这便与你一同去参见太后。”
“啊,见……见太后,这等模样,如何使得?”馨妃惊叫起来。
“还要装呢,给侯爷插着在皇帝面前淫戏倒使得,去见太后便使不得?”德妃嘴里绝不饶人,冷笑道。
“我……我是说……这一路上,人多着呢,给人看到了就……就……”
秦忍想了想,道:“这也是,无论如何也得让娘娘有些遮羞之物。”转向娇艳二女道:“把那些物件都取出来吧。”
只见得两女微笑着解开衣带,敞开胸怀,内里亦是不着一丝。
将怀中之物尽数倾在案上。
只看得德妃亦怔怔发呆,她方才在人前宽衣解带,尚自是听命而行,心中也是羞涩不堪。
不意这两女敞开胸怀,便如没事人一般,脸上红也不红,尚自带着笑意,仿佛理所当然一般。
却听得秦忍道:“德妃娘娘,这些物件,就请为馨妃佩上吧。”
回过神来看时,却见馨妃已坐在案上,正自羞不可耐地揽着侯爷腰间,埋首于他胸膛之上,作小鸟依人之状,心中自便有气:这骚蹄子,勾起男人来,什么不要脸的勾当都作得出来。
有意要羞辱她。
取过其中两件,道:“侯爷,这两件玉衣,最是适合馨妃了。”说罢,便即为馨妃戴上。
那馨妃却也任她摆布,待得穿戴停当,却不由得“啊”地羞叫出声。
却原来那件抹胸,两边均有一小片半月型乳托,乃是打磨成的细细玉片,再以金丝织就,托于乳下,将那本就挺翘的淑乳托得更型挺拔,在两只乳上,还有一圈金丝玉珠穿成了半圆型,恰恰环住乳房根部,将双乳都勒得向前更加突出。
那半圆的乳链之上,又等距引出三根金丝绳,吊着一个小小金环,稍作调整,那环便套在乳首之上。
那金环只包住了乳首根部,可以调整大小。
套进乳头底部后,只须轻轻一压,便可缩小,紧抱住乳头,使之向外激突而出。
正中那根金丝绳上,还另引得一根金线出来,未端挂着一个小小的金柄毛刷,只须将这毛刷未端扣进金环的凹槽内,稍作调整,便可使软毛覆于突出的乳头上方。
穿戴之人只须稍有动作,即令是呼吸稍急,那毛刷也会在乳首上来回刷动,最能撩动女子情欲。
那亵裤亦不过是三根略粗的玉链,一根环住纤腰,另两根却是穿裆而过,系在腰际的玉链之上。
那穿裆的玉链略作调整,便可将两片粉嫩肉蚌,大大张开地压在两腿上,使肉蚌包裹的迷人风景,再无一丝遮掩。
在三根玉链之上,同样引出六条细细金链,正中吊着一个圆型的毛刷。
稍稍调整一下,那毛刷正正覆于相思红豆之上,便是不动,也可撩得女人欲火萌动,神思不属。
这般穿着,那该掩之处全无一丝遮掩,却比之一丝不挂,更是羞人,馨妃哪堪忍受,羞怯怯地道:“侯爷,这般穿着,太过羞人!”
“这样正好,衬得娘娘更加迷人了,我可喜欢得很,娘娘不欢喜这般穿吗?”秦忍笑道,言语之中,却略带威胁之意。
“这……臣妾也很是喜欢,只是……不如只在房中穿给侯爷看罢。”
秦忍摸了摸下巴,上上下下来来回回地打量了她几眼,才道:“也罢,若是娘娘想不穿啊,那也行,那便光着去见太后吧,我调几个禁军来护着娘娘,便不虞给人看了去!”
还不虞给人看了去,那些禁军不是人么?
给他们看到了,较之为宫女太监看到,更是难堪。
馨妃只担心他真的如此,只得急急道:“侯爷,我穿我穿,你千万不要……”
“既如此,那便上来吧!”秦忍说着,便叉开双腿道,此时他已穿上外衣,却并没系上衣扣,敞着怀,那阳物挺然傲立,斜指半空。
那馨妃知他何意,含羞答答地攀住他颈项,酥胸贴在他身上,借力腾身而上,双腿攀在他腰间,臀胯扭了几下,将桃源玉洞对准龟头,一个坐马吞棍,便将阳物直纳到底,微哼一声,道:“侯爷,臣妾好了。”
秦忍便对张艳道:“带上德妃,在前引路,我们走!”
张艳躬身应了,也不待德妃穿好衣裙,便将衣衫半敞,下身赤裸的德妃横抱腰间,随秦忍出了东厅。
此时皇帝新丧,正是宫禁最严之时,但一则德妃熟门熟路,二则宫中禁卫,都是秦忍排定的,何处明逻,何处暗哨,知晓得一清二楚。
故此一行五人,时而花间疾行,时而跃上屋宇,时而树间停留,一路畅行无阻,直趋太后寝宫清泉宫而去。
宫中温泉名唤玉水池,在于清泉宫寝殿正后方,只与寝殿相通。就于温泉之上,建了一个庞大石室,石室大门便开在寝殿一侧。
秦忍等人避开寝宫值守的太监宫女,从暗处窗户跃入寝殿,躲在帘幔之后,仔细一张。
因已是内寝,侍侯的人并不多,只在寝殿门口处,列了四名宫女,四名小太监。
那处离着玉水池石门尚有一段距离。
此时内寝内并不见太后人影,那玉水池的石门却是开的,料来那太后果是在温泉之内。
五人悄没声的掩进石门之后,却猛地听得有人斥喝:“何人!”
五人都是一惊,回头看时,却见原来这石门之后,尚是一间小小石室,长可三丈,宽只一丈,四周排着几张绵墩,墙上两排衣钩,却原来是温泉外的更衣之所。
在石门对室,尚有一扇石门,那扇石门前便站着两个老年宫女,手中竟持得有剑,此时长剑已然出鞘,正指着五人。
双眼却都瞪得牛眼一般,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赤身裸体交缠在一处的一对男女,实在想不通,何人如此大胆,闯进太后寝殿也就罢了,竟然还是一丝不挂的,似乎仍在做那羞人之时,两人一时都呆了。
秦忍万料不到这里竟然还藏得有人,只吓得出了一身冷汗。
见她们喝了一声之后,便不再出声,只有那里发呆,立时便即喝道:“打晕了再说!”
张艳便即将德妃扔在地上,与张娇猱身而上,纤足齐飞,齐齐击在两名宫女持剑的手腕上,将两柄长剑踢飞。
那两名宫女吃痛,这才回过神,想要叫喊,两女已伸手接住长剑,倒过剑柄,迎面击来。
那两名宫女万料不到对方身手如此了得,齐齐向旁避开,却不料对方却是虚招,另一只手却已捏拳以待。
一伺两人闪避,便即击中,正中两人小腹。
吃痛之下,不由自主地弯腰下蹲。
两女曲膝一撞,太阳上撞个正着,顿时晕了过去。
秦忍过去,捏起两名宫女脸颊细看,却见两人都约四十上下,长相还算可以,只是年岁太老,眼角起皱,发间染白,究竟作宫女的比不得当主子的,年岁相妨,容颜上却差得太多。
回过头,对刚从地上爬起的德妃问道:“此是何人?”
那德妃这一摔虽无大碍,到底也甚是疼痛,正坐在地上按揉伤处,见问便道:“那是贴身服侍太后的,听说是陪着太后进宫的,太后和她们可说情同姐妹。”
“情同姐妹?”秦忍脸上浮起一丝邪笑,对娇艳二女道:“把她们剥光了,捆起来,嘴也堵上。”
两女应声领,两下手脚,将宫女剥得一干二净,将那外衣扯成布条,双手反缚在背后。
下身却是大小腿交折而绑,又将小衣亵裤团了,塞在两女口中。
秦忍在两名宫女身上摸了一番,又掰开大腿细瞧,虽然两人都元红尚在,但身上肌肤却已松驰老皱,那乳房本就不大,却已然下垂,顿时没什么胃口,随意捏了两把。
游目四顾,见一边衣架之上,挂着几件女子衣饰,衣架绵墩之上,也有叠放整齐的衣物,料来都是太后的。
便上前去,翻开看了一番,将挂在架上的贴身衣物取下,却只得一件湖绿肚兜,摸上去尚有余温,放到鼻端一嗅,笑对馨妃道:“你婆婆身子也好香,可不比娘娘的差,一会儿微臣便要比对一番,看是娘娘的胯下香些,还是太后的胯下香些。”
那馨香羞惭满脸,只唤得一声“侯爷”,便再无言语。
秦忍将两件衣物团在手中,便即对两妃道:“你们在这里稍待,听得太后叫唤,才可进来。”
便放下馨妃,带着娇艳两女,进了后一道石门,这里便是玉泉池了。
细瞧这石室,高约两丈有余,宽约五丈,室内雾气缭绕的,看不到对面,却不知入内多深。
这石室设计得也相当精巧,此时正当七月,外间炎热之极,这石室内却凉爽得很,不见一丝闷热。
只有走前一些,透过水雾可见得水池了,这感到腾腾热气扑面而来。
那水池也是方石砌边,方石垫底,离得石室四壁均只一丈左右,可见这室内几乎全为水池而设。
向内走了两丈有余,却不见对面,秦忍有些不耐,便即大声咳了一声。
果过了一小会,便听得对面有人喝道:“何人!”
秦忍朗声答道:“微臣见过太后!”
那太后闻言大惊失色,随即又怒气冲天,这温泉之内,未经允准,不得进入,是何人如此大胆,竟敢擅闯,何况又是个男子,那外面禁卫,都是干什么吃的。
当此之时,虽然惊怒交加,却也没失了理性,急急从水中跃,取过锦巾,半身子一裹,一边向声音处走去,一边喝道:“你是何人,竟敢擅闯!”
“微臣仰慕太后已久,闻听太后在此沐浴,特地赶来,只想一睹太后出浴之姿,还请太后恩准!”
太后一听,只气得三尸神暴跳,七窍内生烟,此人竟然如此胆大包天,禁宫之内,公然淫词秽语调戏太后!
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么?
听得对方声音有些耳熟,又听他自称“微臣”,却一时想不起是哪个臣子,只道:“卿家报上名来。”
“微臣德威侯秦忍,见过太后!”
太后听闻,心下又是一惊,她虽久不理政,但却时有向皇帝询问政事,知此子甚得皇帝宠信,又风闻其于朝堂之上,把持权柄,只手遮天,蒙敝皇帝,她也曾劝过皇帝,但他只是不以为意。
故那日朝堂之上,才会对他如此喝斥,不想他今日竟斗胆闯入此处,莫非是因那日落了面子,怀恨在心,要来谋刺哀家?
便问:“好胆,此处是何地方,容得你乱闯,速速与我退出,便不与你多加计较,如若不然,便将你全家抄斩!”
秦忍淡然一笑道:“微臣父母已为皇上所害,臣孑然一身,已无家人给太后斩了!”
太后听得心中更惊,此子似与皇帝有极深怨仇,却能曲身迎奉,心机着实了得,忙喝问:“你到此处,到底意欲何为?”
秦忍笑道:“微臣不是说了么,就是特意来看看太后光着身子出浴的美景,若是能得太后恩准,赐我一夕之欢,那便再好不过,如若不然……”
“不然怎样?”
“那就只好强奸啰!”
说话间,两人已然照了面,但见那太后玉面晕红,不知是气的还是被泉水蒸的,那及腰秀发披在脑后,尚自不住尚着水滴,更增丽容。
太后听得他狂言滥语,怒喝道:“无耻逆贼,竟敢如此嚣张,你不怕我治你的罪么?”
“今日一睹太后芳容,微臣一心便系于太后身上,若能得与太后有合体之缘,莫说治罪,便是砍头抄家,臣也甘愿!”
太后听闻,却忽地收了怒容,脸上顿现妩媚笑容,一边走上前来,一边柔声道:“秦卿说笑了,以我之年纪,比你母亲还要大,如何能与你行……行那事,你还是……”
不道一提他母亲,顿时勾起他的火来,喝道:“贱人,休得与先母相提并论!”
太后微一怔愕,见得两人相距已不足一臂,趁他发怒分神之机,玉足忽抬,向他面门扫了过来。
这一下变起突然,秦忍猝不及防,差点被她踢中,心念电闪之间,只是自责:明明知她是名将之后,又是上过疆场的,如何不知防她?
急忙蹲身避过,嘴里却毫不相让,只道:“太后玉腿修长,果然美妙至极,啧啧,只是这胯下毛发,未免太多了一些,稍嫌美中不足!”
太后气得险些晕去,这贼子竟然如此无耻下流!见他身手矫健,知他功夫也自不弱,不敢大意,便不回话,只是留神戒备。
所谓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她这一出招,秦忍便知她功夫也自不弱,但较之自己,差之甚远,顿时便放下了心,将身上衣衫一脱,掷于地上,笑道:“那日太后说我是黄毛小子,微臣这便请太后一观,微臣身上可有黄毛!”
太后见他忽然脱得精光赤祼,胯下之物竟然昂然挺立,斜斜指着自己,顿时羞惭满脸,欲待别转脸不看,却又怕他趁机偷袭,只得紧盯他双眼,口内只喝:“下流!”
秦忍邪邪一笑,道:“现在说下流,还太早了些,待会儿太后被臣弄得欲仙欲死之时,只怕还想要臣再下流一些。”
“无耻!”太后怒不可遏,忍无可忍之下,小腿一弹,便向他胯下踢去,准拟给他来个鸡飞蛋打。
秦忍叫道:“太后好狠的心,打坏了没得用,您要后悔可来不及了。”
闪身避过,顺手一捞,便将那莲足捞在手中,顺着脚背捋到脚趾,再轻轻一推,那太后收势不住,连退了三步,这才站定。
却见秦忍将手往鼻端一嗅,笑道:“太后玉足,既香且滑,确是人间极品,较之双腿,也不遑多让。”
那太后心中已拿定了主意,只须先行将他拿下,脱了此间之厄,立即将他格杀,那自己所受之辱便无人能知,纵然此时受他如何轻辱,也汪妨事。
但如若折在他手下,所有之屈辱,比之目下难堪百倍。
当下对他言行只作不知,一味双脚翻飞,只向他要害踢去。
无奈,两人功夫终究差得甚远,加之太后全身尽裹在锦巾之内,双手不得方便,只以双足击敌抵御,平日本事使不到五成,更加难是对手。
好在秦忍与她对敌,纯是戏弄,双手迅如雷电般击出,到及身时已是绵绵细雨,不是在她俏脸上摸一把,就是在丰乳隆臀上捏一记,气力不敢使得大了,碰到身上不疼不痒的,就更别说受伤了。
但这般羞辱,却比之受伤更让太后难受,尤其他那双脏手,将女人家最是羞人之处细细捏了个遍,她裸露于外的肌肤,如脸颊,玉颈,莲足,也尽数被他一一摸过。
便如现下情形,那秦忍贴在她身后,埋首于秀发之间,双臂环住她腰,将她双手也抱住,尚自不老实地在她腰间上下摸索。
丰臀之间,也硬被塞入一物,虽有锦巾隔着,却仍能感受到那粗壮之物的火热坚硬,就算她未经过男人,却也能想得到那是何物。
被他如此轻薄,太后自是怒不可遏,只是任她如何踢打,都不能碰到对方一毫。
秦忍仍能好整以暇地嗅着她的发香,一边道:“太后,你的头发真香,往后你在床上服侍我的时候,记得要多给我闻闻,我会弄得你更爽的。”
太后羞恼欲死,偏是挣脱不得,她又是个坚强隐忍的女子,向来视自戕寻死是无能之举,故此时虽拼死挣扎不脱,全身几被他摸遍,受尽调弄,却也没想到个死字。
挣扎无望之下,却忽然灵机一动,忽然双肩一收,身子一矮,向下缩了半尺有余。
秦忍不防之下,一个没抱牢,双手滑到了她胸部的位置,正想收紧双臂,将她抱紧,顺便把玩一下那对丰乳的时候。
却冷不防太后双足在地下力蹬,凌空跃起,螓首狠狠撞在他下巴上,只将他撞得眼前一阵发黑,仰后便倒。
接着腹中一阵剧痛,给人狠狠踹了一脚,腰一弯,双手捂着肚子坐了下去。
却听得娇艳二女齐声娇喝,定下神来一看,却见手中只剩得那件锦巾,太后却已不知去向!
这一变故,只将秦忍吓得出了身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