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山顶,望阙台上。
山雾缭绕间,青山妩媚,流水妖娆,白云飞散,霞光万道。
一座山岭之侧,斑驳的山石之间,数百道被青苔覆盖的沟壑历经百年风霜依旧剑气纵横。
在百年前的一次问剑中,一位自称“辛苦命”的年轻剑客,手持一柄稼轩剑,击败数百名对手后,于望阙台最高的一侧山峰间,挥剑如虹,留词一阙:
——郁孤台下清江水,中间多少行人泪?西北望长安,可怜无数山。青山遮不住,毕竟东流去。江晚正愁余,山深闻鹧鸪。
百年过去,当年被斩断的树木早已腐朽成泥,但山石沟壑间残存的剑气,即便隔了十里望去,依旧刺痛人眼。
苍澜三年,江湖中每十年一次的问剑在此开启,中原境内凡习剑有所成者,皆入贺兰山,登顶望阙台。
来此者或求一战成名,耀宗派门楣,或问剑求道,精进自身修为。
也有一些半吊子,单纯凑个热闹。
更有甚者,只为一睹前辈之风采,瞻仰其剑法之肆意。
这日,午时。
阳光明媚,山间却凉风阵阵。
在望阙台顶部,是一块延绵数里的平地,就宛如一座高耸入云的山峰被一剑拦腰斩断一般。
当然,事实也确实如此,只是这一剑不知是谁挥出的。
有人说是数百年前的诗剑仙李青莲,也有人说是与他同一时期的剑圣杜少陵。
只不过是谁,似乎也不那么重要。
问剑台上,两个年轻人打得不亦乐乎,剑器碰撞间,噼里啪啦响个不停。
两人互相喂招,进退之势,瞬息转变,一时间难以分出胜负。
但在场之人都是剑术高手,见两人也不过是三流水平,剑法招式也算不上高明,也就懒得去看,于是便三五成群的闲聊起来。
“唉,这两个年轻人天赋在此,就算练一辈子剑也不过尔尔。”
“那又如何,练剑和读书一样,九成勤勉,不如一成天赋。天下那么多读书人,又有多少人能考取功名。”
“话不能这么说,读书人阅读名典书写文章,也不尽是为了考取功名。读书亦可明志,追寻真理,与人讲道理。古来贤者皆死尽,唯有饮者留其名。望眼那么些个譬如诗仙词帝等风流人物,又有何人是进士出身的。”
“非也,若能考取功名一展抱负,又有几人愿意去另辟奢靡之诗伶人之词那种小道。读书之人考不上功名,就只顾整天写一些酸腐诗词来抨击世事。那练剑之人若无法大成,岂不是只能烧杀抢掠来发泄心中积郁?”
“哈哈——!俺们不聊这些,我听说年轻一代里属巴山剑场的张秋池最为出色,一手《无题剑法》已入化境,比其开派祖师李义山还要厉害,是否当真?”
“我也听说了,只是年轻剑客中,也就他还有点造诣。唉,这么多年过去了,中原的年轻剑客真是一代不如一代啊,想当年我们——!”
“你可闭嘴吧,老拿陈年烂谷子的事说教。你们当年要真厉害,也不至于被边外一个半死不活的黄泉老人杀得十不存一。要不是桃山蓬门的柳飞絮,你们这些老家伙,有一个算一个都得折在昆仑山,哪有机会在此处摆谱。”
那摸着胡须摆出一副高人姿态的老者,话刚说道一半就被一个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年轻人给怼了回去,一张老脸被气得比他头发还要白。
而听到柳低眉三个字,在场之人顿时噤声。
在场几个见过当年昆仑山一役的几个老者面露恍惚之色,似乎当年一切,犹在眼前。
那一袭白袍的飘渺孤鸿影,使天地倒悬的一剑,眼帘低垂的轻蔑一瞥。
有人率先打破沉默:
“那剑仙柳低眉到底生得那般模样啊?我只听说书先生描述过,也没见过画像啥的。说她长着一双凤眼,眸中英气不输男子。一张脸更是绝美,玉骨冰肌,唇红齿白,眉如墨染,眼若桃花。但面似冰川,不假颜色。虽常年穿着一袭宽大的男款白袍,但无法遮蔽其风姿绰约的傲人肉躯。还说她从不穿鞋,裸露着一双玉足,凌空踏行,荡起宛如莲花的虚影,所谓步步生莲——。”
一旁有人打趣儿道:
“你这是听得正经书吗?”
“哈哈哈哈——!”
在场之人顿时哄笑一片,只有被怼的老头叹息一声,说道:
“飘飘乎如遗世独立,羽化而登仙。”
众人一愣,之后先前与他对嘴的年轻人不屑道:
“拽什么文啊,我可是听说她柳剑仙那张绝美的脸看似冷艳,实则骚魅无比,无论是低眉轻瞥,还是嘴唇微翘,都散发着一股勾人心魄的媚意。她之所以常年穿一件宽大的白袍,是因为其一身媚肉生得太过丰满淫贱,平常衣物根本无法遮住她饱满巨乳和丰硕的肥腚。走起路来,一身贱肉乱晃晃的,所过之处,空气里弥漫的胭脂气息比窑子那些骚婊子身上的味道还要好浓郁。呵,什么剑仙,分明就是一个不知道和多少男人交媾苟合过的臭母狗,若不然如何生得那一对比人脑袋还大的贱奶子和两瓣沉甸甸的肥屁股,活脱脱是被无数男人肏成那般的。”
男子粗鄙的话语弄得众人一阵唏嘘,他们怎么也不会想到眼前的年轻人竟然会公然出言羞辱那神仙一般的人物。
但却无人反驳,想来很多人心中都生过这般龌蹉的想法。
他们是剑客,但同样也是男人,而柳低眉无论是作为剑客还是女人,都压他们一筹。
他们打不过她,自然在茶余饭后,或是夜深人静之时,行那意淫龌蹉之举。
要不然,凭什么一个说书先生都会那般轻佻的在民间江湖关于柳低眉的事迹。
见众人不说话,年轻人当即冷笑道:
“我这里还有更劲爆的消息呢,传闻桃山已被附近山头的悍匪给攻占,将蓬门改为了淫窝,那蓬门自门主柳低眉以下,所有女性弟子都沦为了那群山贼的玩物。不仅如此,山贼们还裹挟着山下村民上山,只要出资,无论几个铜板,就能肆意奸淫玩弄她们。传承数百年的蓬门,竟然沦为了专供山贼和村民泄欲的妓院,如此想来,甚是可笑。”
有人反驳道:
“哼,你如此骇浪之言,也不怕被柳剑仙听了去。你是哪门哪派的?你一人身死也就罢了,切莫连累了背后的宗门。”
年轻人看了之前被他怼得无言的老头,虽然冷声道:
“巴山剑场,张秋池。”
众人这才恍然,只有那老头的脸色变得更难看了。
突然,山中温度骤降,一大片云朵自西面而来,伴随着一股强烈的威压袭来,一道冷冽的声音宛如闷雷般在望阙台所有剑客脑海中响起。
“ 桃山蓬门剑仙柳低眉,前来问剑!”
柳低眉三个字宛如滔天剑气一般直插在场众人识海之中,压得一众剑客抬不起头来,更有实力低弱之人当场跌倒在地,裤裆都被尿打湿了。
饶是年轻一辈中最为出色的张秋池也是没了先前的嚣张气焰,双手扶剑杵地才不至于让自己跌倒。
只是他的表情没有丝毫的恐惧,嘴角反而撩起一抹阴笑。
待威压消失后,狼狈不堪的剑客们纷纷抬头,然而,目光所及,心头的震撼一点都不比之前滔天剑意来得小。
只见问剑台上的半空中,柳低眉踏空而立。
她一袭青丝如瀑布般倾泻在背后,随风舞动,颇有仙人之姿,然而再往下就是令人感到窒息的淫贱景象。
身为剑道第一人,柳低眉此时竟浑身赤裸,不着片缕,她那张不可一世冷艳俏脸上涂抹了厚厚的一层铅粉,跟白无常似的,眉毛和睫毛被炭笔描得熏黑,她嘴唇上涂得不是血红色朱砂,而是宛若桃花的骚媚粉红。
她高耸的琼鼻上戴着一个铁钩,鱼钩形状的铁钩将她的鼻子往上拉,让她鼻孔扩大的同时变成了宛如猪鼻子的朝天鼻。
鼻钩绕过她的头顶,最后套在她脖颈上的皮圈上。
紧绷的铁钩让她无法低头,不得不随时仰起脑袋,看向地面之人时也只能眼帘低垂,瞳孔下移,给人一种轻蔑之感。
但她脸上那宛如窑子中最低贱妓女的才会涂抹的浓艳妆容,和只有惩罚娼妇才会施行的钩鼻之刑,让她哪有身为剑仙而有的傲人姿态,反而像一头发情的母猪,鼻孔朝天,眼球翻转。
而柳低眉脖子往下的光景,却是更加的骚浪淫贱。
她身形修长丰满,裸露在外的肌肤却是宛如小麦的青铜色,而且因为布满汗水和粘液而显得油腻不堪,隆起的肌肉块泛出淫靡的光泽。
她近乎黑皮的双臂自然垂下,浓密粗长的腋毛纷纷从腋下探出,骚臭的汗水让其粘腻在一起。
胸前两坨青铜色的巨乳格外的巨大,泛着油光的肥厚乳肉从其胸膛一直垂到孕肚两侧,呈“八”字型将巨大的孕腹包裹住。
松垮的青铜色乳肉上被刻下两个墨色的文字,左边的是“犬”,右边的是“豚”。
两个极具侮辱性质比人脑袋还大的字眼覆盖在柳低眉一对宛如巨型木瓜肉质松垮的爆乳上,肥厚的乳肉集中在乳首上,压迫着她两块碗口大小的肥厚黑色大乳晕,让她那对近乎黑色的大奶子看上去像两个不倒翁一般吊挂在她胸膛上。
长满肉疙瘩的漆黑大乳晕上长着两个成年男子鸡巴粗壮的黑色奶头。
奶头上镶嵌着两个手镯大小的古铜色乳环,乳环很重,将柳低眉粗大的黑色乳头拉长,都快碰到她的大腿了。
柳低眉的肚子高高隆起,宛如怀胎十月一般,古铜色的肚皮上被刻满黑色的刺青。
刺青的尺寸和轮廓似乎是完美的复刻了她腹腔中卵巢和子宫的样子。
而且腹部两侧卵巢内有大量留白的设计,像是被灌满了精浆一般。
子宫也是巨大无比,中间用黑色刺青刺出了胎儿的样子。
胎儿蜷缩在她深色的肚皮上,四周被精浆所包裹。
而在她阴阜的位置,刺着一根粗大的鸡巴,鸡巴鸭蛋大小的龟头已经撑开宫颈顶入到子宫内,乍一看好似真有一根粗大的鸡巴贯穿了她的阴道操进她怀着身孕的子宫内。
在巨大孕肚的压迫下,柳低眉长满杂乱阴毛的阴阜显得肥腻无比,那被不知道被多少根鸡巴操得严重外翻的骚穴裂开成一个拳头大小的肉洞,鲜红色的内壁裸露在空气里,被肏得卷边的黑色小阴唇无力的垂在肉洞口。
外侧长满阴毛的黑色大阴唇仿佛失去弹性一般,紧贴两侧棕色的大腿。
她的骚穴很湿润,裸露在外的红色肉褶不断的蠕动着,上满沾满了白浆、汗液,尿水,即使隔了数十米,众人似乎都能闻到此处散发的雌臭气息。
而在柳低眉两片黑色大阴唇的顶端,其阴蒂粗大无比,足有成人拇指粗,形如孩童的鸡巴,上面挂着一个两指宽的铜环。
与她丰满到宛如待产母猪的上半身相比,柳低眉的下体也不遑多让。
常年练剑的缘故让她一双美腿比男子的还要修长丰硕,好在她身高并不输一般男子,再加上一对丰满到严重下垂的黑皮大奶和刺满淫纹的孕肚,让她健硕修长的美腿看上去不仅不违和,反而有种另类的美感。
壮硕的大腿上筋膜隆起成块,充满爆炸性的力量,应是长期频繁上下蹲起所致。
大腿外侧筋肉隆起圆形的弧度,与她宽阔肥厚的胯部融为一体。
让她胯部从正面看去像是一轮满月般,宽厚饱满。
而她内陷的腰部下方,两瓣肥臀隆起的高度一点都不输前方挺起的孕肚。
柳低眉的两瓣肥臀分得很开,厚实的臀肉宛如磨盘一般圆润,不仅没有丝毫下垂的迹象,臀肌紧绷,坚挺如岩石。
豆大的汗珠从她宛如山峰挺立的光洁后背滑落,汇聚于那陡峭的青铜色臀肉之时,下坠之势被挡,最终只得滑入她幽深股缝之中。
柳低眉那“人”字型臀缝里长满浓密粗长的肛毛,山风吹过,黑色体毛随风而动。
而杂乱肛毛中间是一个手腕般粗椭圆形的黑红屁眼,黑色部分是被鸡巴肏得卷边肛门,红色部分则是因为屁眼太过松垮而垂脱在外的括约肌。
而柳低眉骚臭的尻穴之所以呈椭圆形是因为她屁眼里插着一柄剑鞘,青铜材质的剑鞘近乎尽数没入她肠道里,只有寸许鞘口和一根男性鸡巴粗壮、长五寸的木质剑柄露在外面,远远看去,就像是柳低眉壮硕坚挺的深色臭臀中间夹着一根黑色大鸡巴,正狂操她的屁眼。
在场之人中,也只有经历过当年昆仑山之役的几个老者认出,那柄插在女子屁眼里的剑器,正是柳低眉的佩剑,因为剑柄为桃木所制,所以剑名桃花。
柳低眉踏虚而行,所过之处,荡起多多凝虚而成的莲花。
她周身肌肤虽宛如刷了一层铜漆般,色泽深重,泛出油光。
一双美足却格外的白皙嫩滑,宛如是常年浸泡在精液中一般,特别是十根晶莹剔透的脚趾白里透红,宛若花蕊。
仿佛是在告知世人,她虽身在黑暗,但脚踩光明。
片刻之后,问剑台上的众人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可总是几个见多识广的老者又何时见过此等场景。
半空中的柳低眉不着片缕,挺着巨大的孕肚和厚重到严重下垂的爆乳,不仅一身青铜色的媚肉暴露在空气里,就连那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玩弄过的黑色乳晕、奶头、骚逼、屁眼等糜烂骚臭的性器也被看得清清楚楚。
何况她那张浓妆艳抹的骚脸上还戴着将她两个鼻孔拉成猪鼻得铁钩,一对淫贱的黑皮大奶上被刺下极具侮辱性质的“犬”
“豚”二字,粗长的黑色大奶头上挂着两个大铜环,肚子里不知道怀着哪个男人的野种,下体两个肉洞更是不知道被多少男人肏得松垮不堪,血红的肉洞外翻不说,就连黑色阴唇和屁眼都被肏卷边了。
肥肿的阴蒂上挂着阴环,屁眼里插着自己的佩剑。
一时间,他们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
要说眼前这个长着一对淫贱大奶和挺拔骚臀黑皮仙子是某个大佬的禁脔和豚奴,他们大抵是相信的,毕竟越是身份超然的之人,其阴暗面就越邪恶。
江湖中人再厉害,毕竟也是凡人之躯,无法与中原传承了数千年的皇家霸权和儒家规矩对抗。
曾经就有一侠女因被朝廷的某个权贵看上,稍有不从,便被灭了满门。
后当着她丈夫与亲朋的面被数百士兵轮奸致残,下巴碎裂,盆骨错位,下体的子宫和肠道更是被奸淫得脱出体外。
后被斩断四肢,发配到军营中充当厕奴。
整天吃精吞粪,不出数日便肚裂而亡。
所以,他们大多不相信,眼前这个装扮与形态宛如豚奴的女子是当年一剑击退黄泉老人、使天下男子尽低眉的女剑仙柳低眉。
可先前她所爆发出的威压与滔天剑意和股中那柄桃花剑,又不得不让他们接受这荒诞的事实。
“哪来的不要脸的臭婊子,敢冒充柳剑仙?你要是买不起铜镜,老子到有一炮憋了很久骚尿现在就赏给你,让你这贱货好好照照,看看自己的骚贱样。妈的,老子站在这里都能闻到你这婊子烂逼和屁眼散出的骚臭味,两个破洞比窑子里那些卖了几十年逼的老鸨子的破裤裆还要松。呸——!”
一阵刺耳的叫骂声响起,却是不知何时,一个手拿巨剑的中年大汉走出人群,指着半空中的柳低眉怒骂到,骂完还朝地上吐了一口唾沫。
听他这么一骂,身周人群极为默契的后退数步。
而半空中的柳低眉却脸色不变,只是裹着剑鞘的肛穴不由颤抖起来,连带鞘中剑刃跟着战栗,发出阵阵剑鸣。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中年大汉即将血溅当场时,柳低眉脚踩虚空,落于问剑台中。
宛如“八”字型压迫孕肚的黑皮大奶一阵晃动,乳肉上极度膨胀的“犬”
“豚”二字如波涛般翻滚,将上面酸臭的汗珠弹飞。
她仰起脑袋,以鼻孔示人,冷笑道:
“即便本座是一个身负鼻钩之刑、一身黑皮贱肉被无数男人肏得变形发臭宛如母猪的骚婊子,是一个身怀野种挺着孕肚、一对黑皮大奶因为怀孕多次而松垮不堪的臭母狗,是一个黑逼被男人鸡巴肏烂、屁眼被操得外翻不用剑器堵住肠道就会兜不住屎的淫乱娼妇。可又为何不会是那传说中仅一剑就击退黄泉老人,拯救中原武林,挽狂澜于既倒,扶大厦之将倾的剑仙柳低眉?”
说罢,柳低眉眼神凌厉的扫视着问剑台周围的人群,眼眸低垂,似当年与天际俯瞰众宵小一般:
“就允许你们男人放浪形骸,风流不羁,然不许女子释放心中积欲?世间没有这样的道理!尔等不是常于市井之中烟柳巷内诋毁谤讥本座吗?说本座这张脸虽然生得艳丽,却骚媚无比,天生就该被男人压在胯下,以臀覆面,肉屌鞭之。还污蔑本座这张贱嘴是极品口便器,只配舔男人骚鸡巴的尿垢和屁眼上残留的粪便。倘若有天将本座擒获,也不与本座饭食,只喂屎尿精浆即可。”
她视线环顾一周后,最后将目光放在中年大汉身上:
“尔等不是还说本座身上这对淫贱大奶和肥臀是被男人肏出来的吗?如今本座以这般淫贱的姿态示人,你们又为何摆出一副不可置信表情?”
说完,柳低眉伸出右手,虚空一抓,一股强大的吸力迸出。
中年大汉猝不及防之下,身体骤然向前滑去,右手巨剑掷地,铁石摩擦之间,火花四溅。
当中年大汉的身体距离柳低眉三尺之遥时,后者才撤出力道。
中年大汉面露惊恐之色,身形刚一稳住,就欲会剑出击。
却见那身形与他差不多高的柳低眉以膝掷地,跪倒在问剑台坚硬的岩石之上。
她双膝跪地,孕肚被丰满壮硕的大腿压得变形,与此同时,她两瓣挺翘的黑皮翘臀坐在脚踝之上,臀瓣分得更开的同时,泛着油光的臀肌朝后腰隆起。
剑柄抵在地面上,导致屁眼里的剑鞘插得更深了。
这也使得柳低眉不得不将身体微微前倾,两坨巨乳摇摇晃晃,黑色大奶头上的铜环触碰到地面发出叮咚的声响。
柳低眉抬起那张涂满铅粉的俏脸,鼻孔朝天,双眼盯着中年大汉,冷声道:
“你适才不是说要赏本座一炮骚尿好让本座看清自己淫贱的模样吗?来吧,尿到本座脸上,让尔等看清本座最为骚浪的一面。”
她的这一举动,不仅把中年大汉弄得不知所措,就连问剑台周围的众人亦是面面相觑。
“怎么,不敢?莫不是如今中原的剑客都是如你这般软弱无能!那这样呢?”
柳低眉面露讥讽之色,转而神色一变,她嘴巴张成椭圆形,吐出香舌,眼球上翻,露出惨白的瞳仁。
这一刻,柳低眉那张浓妆艳抹的俏脸彻底崩坏。
随着她仰起脑袋,涂着骚媚粉色的嘴唇裂开成椭圆形,脸颊内陷,让她的俏脸被拉长,下巴变得更加尖锐。
丑陋骚媚的长脸,粉红的圆形嘴巴,如灵蛇般搅动的香舌,可以看到不断蠕动喉管的口腔,被鼻钩拉扯扩大的鼻孔,泛白的瞳孔。
但这一切出现在柳低眉脸上时,她先前那冷艳凌厉的气息荡然无存,宛如一个痴傻病态的发情母狗。
听到柳低眉如此嘲弄自己,又见她跪在自己胯下,摆出一副下贱淫乱的姿态,中年大汉如何忍受住。
他将手中巨剑插入地面之中,脱掉裤子,露出胯下粗长黑色肉棍。
他随意撸动了几下鸡巴,肉棒便充血肿胀,阴茎上青筋暴起,紫红色的龟头挣脱包皮裸露于空气里。
只见热气腾腾的龟头上布满淡黄色的尿垢,几乎覆盖了整个鸡蛋大小的龟头,就连冠状沟里面都被塞满了,也不知道他多久没有清洁身体。
大汉将满是尿垢和污渍的龟头凑到柳低眉脸上,浓郁的骚臭气息钻入她朝天杵着的鼻孔里,柳低眉立即被熏得眼球急促的翻滚起来。
滋滋滋滋——!
只见大汉表情逐渐放松,一股冒着热气的橙黄色尿液顿时从马眼里疾射而出,击打在柳低眉仰着的猪脸上。
“贱畜,母狗,迎接老子骚尿的洗涤吧,哈哈哈,尿给你,通通尿给你这个骚婊子。”
随着大汉甩动肉棒,温热的尿珠先是击打在柳低眉的额头上,尿液飞溅,将她青色发丝打湿的同时,还将她额头上的铅粉给冲刷开了,露出起青铜色的肌肤。
只见她脑门上竟刺着“母畜”二字,歪歪扭扭的字体,占据着她额头的方寸之地。
“哈哈,果然是个母畜。”
大汉狂笑着,肉屌下移,尿水当即飞入柳低眉白目之中,瞳仁在尿珠的激荡之下,不可受控的翻滚着,很快,橙黄色的液体覆盖在白色瞳孔之上。
其眼睫毛上和卧蚕处的碳粉被冲刷开,使其眼部周围黑乎乎一片。
接着,大汉将龟头依次抵在柳低眉被鼻钩钳住的连个鼻孔上,并同时用内力缩紧膀胱,冲击力极强的尿柱顿时宛如离弦之箭般冲刷着柳低眉的鼻孔。
“呃呃呃呃呃——!”
柳低眉丑陋的长脸上顿时涌现出献媚讨好之色,扩大的鼻孔迅速抽搐起来。
嘴巴大张,不停的哈气,粉色香舌更是宛如吊死鬼一般竭力的伸长,探出口腔,去舔弄中年大汉满是褶皱的卵袋。
人群之中,张秋池一脸鄙夷的说道:
“这柳剑仙当真骚媚啊,被人用尿液灌鼻穴都能发情,估计两个猪鼻孔没少被鸡巴怼过。我敢打包票,这婊子光被人肏鼻穴就能高潮泄身。”
他自顾说得高兴,却无人与他搭话。众人死死盯着问剑台上所发生的一切,深怕漏掉任何细节。
滋滋滋滋——!
随着柳低眉的被扩张近乎一倍的鼻穴被大汉的尿液肆意冲刷,飞溅的尿液将她脸颊上的铅粉逐渐冲洗掉,露出她原本宛如青铜的棕色肌肤。
在她两片向里凹陷的脸颊上同样被刺下了墨色的刺青,左边是“娼妇”,右边则是“婊子”。
谁能想到以剑术独步天下不可一世的女剑仙,竟除了鼻钩之刑以外,还遭受了黥刑。
四个极具侮辱性质字眼刺破了她的肌肤,字迹歪歪扭扭,显然下笔之后文化水平不高。
随着墨汁在她皮肤里层晕开,这四个字就像是烙印一般熨烫她的肌肤,也玷污着她的灵魂。
就仿佛她在向世人宣告:我是娼妇,我是婊子。
待柳低眉脸上的浓妆被尿水弄花之后,中年大汉竟将龟头对着她的嘴巴,然后宛如射精一般,将膀胱中仅剩的几股尿液噗呲噗呲的尿进她嘴里。
柳低眉则如饮甘霖般不停的蠕动喉咙将灌入口中的尿液尽数吞下,同时伸长舌头去接尿。
“嘶,妈的,好久没有尿得这么爽了。”
中年大汉打了个尿颤,甩动鸡巴,将马眼内仅剩的几滴尿液甩进柳低眉的嘴巴里,后者则面露痴媚之色,用舌头将嘴角沾染的尿液收刮进嘴里,这才闭上湿漉漉的粉唇。
不待中年大汉反应,柳低眉的身体已飘然而起,站在数尺之外。
只见她盯着中年还在不断跳动的鸡巴,眼神一冷,右手捏了一个剑诀,股间桃花剑顿时爆出一阵剑鸣。
“卧槽——!”
中年大汉被吓得当即怒骂一声,左手提裤,右手拔起巨剑就往后退。
问剑台四周的数百名剑客顿时宛如潮水般退却,他们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这娘们儿怕是要杀他们灭口!
但却也无人敢逃,剑仙杀人,弹指之间,他们根本也逃不掉。
下一秒,柳低眉股间的桃花剑连带青铜剑鞘在剑诀的牵引下,一点点从她肛菊内抽离出来,剑鞘表面雕刻的繁复纹理摩擦着她娇嫩的肠道,鲜红的括约肌垂脱在体外,一截长着螺纹状纹理的直肠被剑鞘裹挟而出。
噗呲——!
随着剑鞘完全抽离,柳低眉黑红的肛穴彻底外翻,一沾满白浆和粪便的肠子挂在她两瓣肥臀中间。
与此同时,一股股散发浓郁恶臭的粪便连带着大量白浆从腔道里滑落,坠落在地面上,四溅开来。
众人不由无比,面露嫌弃之色,那中年大汉更是再度退了几步。
唯有柳低眉面色不改,以剑诀操控者剑鞘上沾满污秽之物的桃花剑悬浮于半空中。
那桃花剑连带剑柄长三尺半,也不知道柳低眉的肠道是如何将其装下的。
柳低眉隆起的臀肌一阵抖动,黑红的屁眼一阵收缩之后,竟将那鲜红的直肠给吸了回去,松垮的肛穴变成了一个黑黑的肉洞。
她右手一挥,桃花剑“噌”的一声,连带剑鞘钉入不远处的青石之中。
做完这一切,柳低眉手中剑诀指向中年大汉,冷声道:
“我以指代剑,与你问剑。”
大汉咽了一下口水,视线从柳低眉那张浓妆被尿水弄花、刺着“母畜”
“娼妇”
“婊子”六字的便器脸,再到她黑色大奶头上挂着铜环的巨乳,沿着她刺着淫纹的黑皮孕肚最终落在她长满阴毛的骚臭黑逼上,讪笑道:
“既然是问剑,添一点彩头如何?”
柳低眉不怒反笑:
“你当何如?”
大汉挥舞着手中举剑,剑影阵阵,隐有破空之声响起。
“我家马桶刚好坏了,你这婊子长着一身黑皮,奶子大屁股肥的,下面两个肉洞也够臭够烂的,充当马桶在合适不过。你若输了,就当老子一个月的厕奴。每天都要伺候老子拉屎拉尿,万事了还给帮老子把鸡巴和屁眼舔干净。当然,老子要是来兴致了,你也要好生伺候,可别失了你婊子娼妇的本性。”
柳低眉眼眸低垂,轻蔑而笑:
“出剑!”
大汉挥剑袭去,同时嘴里大喊一声:
“娼妇,看剑!”
眼见大汉如猛虎下山般袭来,手中巨剑更是携雷霆之力朝她面门袭。
柳低眉确实面色不改,右手抬起,捏一剑指,食中二指轻松将巨剑接住。
钢铁与血肉交汇之际,迸出强大的气浪,柳低眉胸前爆乳一阵巨颤,脚下青石更是龟裂开来。
一击不成,大汉也不气馁,接着碰撞之力后退数步之后,再度挥剑袭,而柳低眉也只以剑指抵挡。
大汉出剑速度很快,剑刃化为残影,而柳低眉的反应更快,几乎都看不出她是如何出手的。
不管大汉的巨剑斩向何处,她手中剑指皆能轻松接住。
倘若是大汉的攻击是侵略如火,其疾如风,而柳低眉防御则是不动如山。
几个呼吸间,两人已过了数十招。
“噌——!”
却见柳低眉再次以剑指接住大汉巨剑之时,后者不再抽剑,而是目光扫向其挺起的孕肚,眼神阴冷。
他右手脱剑,以掌猛击剑柄,剑刃顿时紧贴柳低眉手指朝他幽深的乳沟袭去。
与此同时,他右手化掌为拳,以奔雷之势,轰向柳低眉那刺着淫纹的黑皮孕肚。
拳势未至,空间已然扭曲。
面对胸腹两处的攻击,柳低眉终是动容,她虽是剑仙,但也只是剑术高超而已,毕竟是凡人之躯,一身皮肉非铜铸铁打。
偏偏大汉一拳一剑,朝她最薄弱的要害袭来。
此时柳低眉周身已被大汉的攻击锁定,她若仓皇后侧,虽能躲过着一拳一剑的攻击,但习武之人对决,拼的就是一口气。
她若此时散气,将无法再应对大汉后续狂风暴雨般的攻击。
柳低眉却也未慌乱,而是身形后仰,任由巨剑从气乳沟中划过,双腿抬起,随机张开,竟然想以下体硬接大汉的拳头。
叮——!
只见大汉的巨剑在越过问剑台边缘的人群后,去势不减,钉入后方的山石之中,威力之盛,碎石如雨般跌落。
噗呲——!
而大汉的拳头竟直接轰入柳低眉肛穴之中,粗壮拳头似乎将她黑红的屁眼都砸进了其肠道内,两瓣黑皮肥臀分得更开了,就连一膜之隔的骚穴也在拳头的挤压下缩小了一些。
围观之人皆是菊花一紧,不由倒吸一口凉气。
柳低眉双腿无力的垂在半空中,她整个上半身几乎与地面平行,两坨淫靡肥数的黑皮大奶垂在胸膛两侧,不停摇晃的黑色大奶头带动着上面 的铜环跟着摆动。
大汉这一拳不仅砸进了她屁眼里,拳头上携带的拳风更是将她湿润滚烫的肠道给轰开,将她五脏六腑轰得位移。
只见柳低眉仰着头,被鼻钩钩住的鼻穴彻底朝天杵着,瞳孔泛白,嘴巴大张,丑态百出的猪脸上浮现媚态之色,嘴里更是发出近乎淫叫的低吼。
“哦齁齁齁——!”
只见柳低眉正对着大汉脸们的骚穴一阵抽搐,鲜红的肉褶不停蠕动,一股温热的尿液宛如小型喷泉一般淋浇在大汉脸上。
“卧槽,好骚!”
大汉措手不及之下,眼睛、鼻孔、嘴里都被尿液浇了个彻底。
而就在他闭眼之际,柳低眉丰满壮硕的黑皮双腿突然绷直,猛蹬而出,一脚袭向他的胸膛,一脚蹬向他的面门。
大汉脸色一变,暗叫不好,他想抽身逃离,却见柳低眉双腿筋膜紧绷爆发出惊人力道的同时,两瓣硕臀上坚挺的臀肌也骤然紧缩,其肛穴肠道也爆出坚韧的绞缠力道,将大汉的插在她屁眼里的拳头紧紧包裹着。
大汉只觉自己的拳头如深陷泥潭之中被一股强大的吸力给缠住,根本无法抽离,他还来不及想其他对策,柳低眉两只白皙如玉似蜻蜓点水般印在他脸部和胸膛之上。
看似轻柔的攻击,但大汉的身躯却是倒飞而出。
他右拳从柳低眉肛穴里抽离出来,上面沾满粘稠的液体。
而后者的屁眼在摆脱他拳头之际,整个外翻的括约肌和一大截鲜红的直肠也顺势垂脱在体外。
噗呲——!
倒飞中的大汉猛地吐出两口鲜血,就在他即将跌出问剑台之时,柳低眉身手一招,他的身躯骤然转向,朝柳低眉滑行而去。
此时的柳低眉已然重新站立,只见她挺翘的肥腚一阵抖动,黑红的屁眼里传出一股吸力将垂脱在外的括约肌和直肠吸回肠道里,就连那被大汉用拳头轰击成一个大洞的肛穴也紧缩成一个钱币大小的黑洞。
然后柳低眉右手剑指点在胸前黑皮大奶的“犬”
“豚”二字上,那丰满到严重下垂的乳肉一阵翻涌起来,粗壮的黑色大奶头更是当即挺立,黑红的奶头一阵抽搐,喷出两股乳白色的奶汁。
就在围观之人疑惑柳低眉为何突然自虐时,那从其乳孔里喷洒而出的奶汁突然凝结成数道细长的剑气,在她剑诀的牵引下,尽数射入大汉周身几个穴道之中。
大汉滑动的身躯戛然而止,然后宛如木偶 一般立在那里。
“你,你想干什么?我,我认输,你不能杀我,这么多人看着呢。”
大汉惊恐的发现自己身上的几个大穴都被柳低眉射入他体内的乳汁给封住了,根本无法调动丹田内的内力,除了眼睛和嘴巴能动以外,连根手指头都动不了。
柳低眉趋步走向他,冷笑道:
“你先前说倘若本座输了就要当你的厕奴,需如马桶一般整日受你折辱欺凌。现在你输了,若能就此安然离去,莫不显得本座太好说话了。”
说完,她还冷冷的扫视了一眼问剑台周围的众人,眼神凌厉,似乎再说,谁敢上前,死!
大汉当即欲哭无泪:
“你想做甚?”
柳低眉走近大汉,仰着头,眼眸低垂,看着他的裆部,却是痴笑而道:
“你不是说本座是娼妇荡婊吗?那自然是做只有娼妓荡妇婊子喜欢做的事啊。”
话落,柳低眉剑指一点,大汉的裤子顿时滑落,露出他疲软的黑色大屌。
然后,柳低眉丰腴健壮的双腿如蜘蛛腿一般弯曲下蹲,然后又如蝴蝶展翅一般张开,大腿竖向与她上肢平行,横向与地面平行。
接着,柳低眉左手捏着大汉胯下的卵袋,右手握住他的肉棒。
双手同时发力,一捏一撸只见,大汉疲软的鸡巴很快就因为充血而变得坚挺,紫色龟头撑开包皮,露出上面骚臭的乳黄色尿垢。
“好臭!”
柳低眉将自己的朝天鼻靠近那龟头,深吸一气,眼神迷离而道。
接着,她伸出香舌,将紫色龟头上的尿垢尽数收刮进嘴里,宛如吃甜点一样咂巴着粉色唇瓣。
就连龟头下方冠状沟里的尿垢也没放过,被她用舌尖给挑弄出来送进喉咙里。
很快,大汉紫色龟头和外翻包皮上的尿垢就被柳低眉的舌头舔舐干净。
接着,柳低眉缩紧脸颊,将粉色嘴唇卷成鸡蛋大小的圆形,将大汉粗长的肉棒裹进嘴里。
然后双手扶着大汉的双腿,脑袋于他胯下快速起伏。
“啵——!”
当大汉紫色龟头再次从她嘴里挣脱之时,其整个肉棒都变得湿漉漉的,沾满柳低眉的口水,而柳低眉的嘴唇也被唾液弄得湿润无比,泛出淫靡的光泽。
柳低眉冷笑着抬眼看向正处于懵逼中的大汉,然后收回目光,双手抓住其臀部,嘴唇含住那湿滑滚烫的龟头,接着脑袋如捣蒜般在他胯部疯狂起伏着。
噗呲噗呲——!
粉红的嘴唇快速摩擦着黑色肉棍,粘稠的液体从交合处飞溅而出,沾湿了大汉鸡巴周围的屌毛和柳低眉那张被不断拉长撞瘪的猪脸上。
可以清晰的看到粗壮的黑色大鸡巴在顶开她向前凸起的嘴巴后,遂后将其向里凹陷的脸颊顶起,最后肏进她的喉咙,将其喉管贯穿。
随着柳低眉脑袋起伏的频率越来越大,交合处的水声也越来越大,而柳低眉丑陋的猪脸用被大汉的肉屌拉长,最后又被他坚挺的腹部给撞扁。
强烈的窒息感让柳低眉瞳孔泛白,急促的呼吸让她鼻穴不受控制的扩张着,并随着她那不断被肉棒顶开发出呕吐之声的同时,鼻孔发出类似母猪发情的哼哼唧唧的声响。
“呕呕——呃呃呃!”
而大汉脸上表情却更加的难看,柳低眉紧窄圆润嘴唇,柔软灵动的舌头,不断收缩的口腔,温热逼仄的喉管,让他又种肉棒处于不断翻滚的岩浆之中一般,滚烫,酥麻,绞缠,伸缩,宛如又无数道电流从肉棒上穿过一般。
那种强行榨精的感觉让他既兴奋又痛苦。
“啊啊啊啊啊——!”
面部肌肉一阵扭曲之后,大汉再也扛不住,卵袋急速膨胀收缩着,大股大股的精液从马眼里喷出。
而柳低眉仿佛提前知晓一般,将整根肉棒吞下,就差将其卵袋也含进嘴里了。
嘴唇,舌头、口腔、喉管同时疯狂的收缩蠕动,爆发出惊人的吸力。
噗呲噗呲——!
只见那卡在柳低眉喉管之中的龟头疯狂的跳动起来,大股大股的精液喷洒在她食道腔壁之上。
数个呼吸之后,直至龟头不再跳动,柳低眉这才泄力,吐出嘴里的鸡巴,大片粘液宛如蜘蛛网一般连在肉棒和嘴唇之间。
柳低眉站起身,在大汉一脸惊恐的神色中来到他身后。她双膝跪地,用手掰开他长满肛毛的屁股缝,一股浓郁的屎臭味蔓延开来。
江湖之人从不拘小节,而大汉本就是个只会练剑的粗人,所以他黝黑的屁眼及四周卷曲的肛毛上沾着一些早已干涸的粪便。
然后,柳低眉不仅没有露出厌恶之色,反而将脸埋进大汉吞下,用香舌去舔弄他肮脏的屁眼。
同时,柳低眉双手绕过大汉的屁股,左手捏住其卵袋,右手握住他湿滑的鸡巴。
接着,她左手宛如盘核桃一般将大汉卵袋中的两颗睾丸握在掌心,五指同时发力肆意揉搓着,右手则握住肉棒疯狂的蠕动起来。
“嘶,哦哦哦哦,不要,姑奶奶不要,不要这么用力,啊啊啊啊。”
大汉面露痛苦之色,忍不住开始求饶,但换来的只是柳低眉香舌顶开了他屁眼,宛如灵蛇一般刮弄着屁眼深处的肠道,双手握抓的更加用力。
一炷香之后,大汉如尸体一般躺在地上,面色苍白,嘴唇发紫,一双眼无力的睁着。
他双腿大开,地面上时成滩成滩的精液,也不他射了多少次。
柳低眉站在他双腿之间的地面上,右脚踩在他肉棒上不停的踩弄轻踏着。
不时用她娇嫩的脚底摩擦肉棒,或用脚跟踩踏他早已干瘪下去的卵袋,抑或是用脚趾掐弄那萎缩的龟头。
噗呲噗呲——!
柳低眉白皙的脚底和大汉黝黑的鸡巴之间充斥着大量的白沫,让摩擦声充满了黏腻感。
只见在柳低眉玉足一阵猛烈的踩踏之下,大汉的早已没了雄风的鸡巴射出几缕稀松的精液后彻底萎缩下去。
而大汉在一阵剧烈的喘息之后,脑袋一歪,昏死过去。
“废物——!”
柳低眉颇为嫌弃的撇了一眼生死不明的大汉后,转而看向问剑台周围之人,脸色浮现一股媚笑:
“还有谁?规则一样,本座以指代剑。赢了,本座充当他的厕奴,输了,本座榨干他。哈哈——!”
说完,她还娇笑几声。
“我来!”
一年轻人提剑踏入问剑台。
一刻钟后,年轻人倒在了大汉身边,身体不停抽搐着。
“我来!”
然后,又有一年轻人不信邪的飞入问剑台中。
陆续有人向柳低眉发起挑战,但他们连她一招都挡不住,很快就败下阵来,然后柳低眉用手、用脚、或用嘴将他们精囊中的精液给榨干。
看着倒在地上宛如被妖怪吸干精气的年轻剑客,后面的人迟迟不敢上场。
他们知道自己不是柳低眉的对手,也知道被那般“凶残”的榨取精液说不准会很爽,但他们同时也知道地上那些纵是不死,一身修为怕是也保不住了。
眼前其他人不敢上阵,柳低眉将嘴角残留的精液舔舐干净,讥讽而道:
“要战就战,不战就滚,别跟木头似得杵在那耽误本座的时间,本座准你们一起上。”
面对这样的嘲讽,是个男人都受不了,何况身为剑客,他们本就不惧死,只不是不想那般“羞耻”的死去,但眼下也断然不会对柳低眉的讥讽视若无睹。
“妈的,哥几个一起上,弄死这臭婊子。”
然后,四个年级稍长的剑客一同执剑攻向柳低眉。
片刻之后,四个魁梧的身躯就当真如木桩一般杵在那了。
他们的裤子被柳低眉用剑气斩开,柳低眉蹲在地上,左右手各握住一根鸡巴,死命的撸动着,嘴里含着一根,脑袋如捣药般疯狂耸动着。
同时,柳低眉身下还躺着一个男子,他的鸡巴被柳低眉的屁眼狠狠夹住。
柳低眉双腿爆发出惊人的力道,摆动着黑皮巨臀,不停的砸向男子的腹部。
啪啪啪啪——!
每一次的起伏,柳低眉胸前巨乳就会猛烈的摇晃着,挺起的孕肚会随着她两瓣肥臀狠狠砸下而撞击着男人的肚子。
圆润饱满的臀瓣砸在男人双腿之上时,臀肌就会骤然隆起,将上面滑腻的汗珠弹飞。
力道之猛,所携之风都将周围的尘土吹散开。
让人不得不怀疑,男人的双腿会不会被柳低眉那磨盘般肥厚挺拔的屁股给硬生生的砸断。
很快,四个男子同时射精,两个设在柳低眉脸上,一个在她嘴里爆浆,最后一个自然射进她屁眼里。
当然,针对他们的惩罚还远远不够。
两刻钟之后,柳低眉将沦为“药渣”的四人一脚踢开,她先是将脸上的精液抹进嘴里吃掉,然后又用手将屁眼里的精液给掏了出来塞进嘴里,一边咂巴着嘴,一边面带痴笑的看向问剑台周围的人。
这一次,不等柳低眉在出言嘲讽,便有五六人跃进问剑台。
随着不断有人被柳低眉击败榨干,问剑台上参与问剑的人也越来越多。只是,问剑逐渐变成了“问贱”。
那些人不再与柳低眉比剑,而是直接脱掉裤子,将坚挺的鸡巴插进柳低眉身上的肉洞里,似乎要以屌化剑将其击败。
很快,柳低眉的贱嘴,骚逼、屁眼就被鸡巴给塞满。
有时是一根,有时是两根,最多时是三根。
而柳低眉却也不恼,而是将淫躯摆成各种挨操的姿势,方便他们将鸡巴插进自己肉洞里,双手双脚更是主动去摩擦套弄男人的鸡巴。
“哈哈,呕呕——!鸡巴,给本座更多的鸡巴。哦齁齁——!你们这群废物没吃饭啊,呕呕——!有本事就操烂本座这身贱肉,呕呕,就凭你们这几根臭屌也想将本座操服,齁齁,简直是痴人说梦。啊啊啊——!”
柳低眉丰满壮硕的肉躯被十几个男人举到半空之中,骚逼和屁眼里至少被各自塞入三根粗壮的鸡巴,嘴巴被左右两根鸡巴给撑到极限,就连鼻穴也被头顶一根鸡巴给来回肏弄着。
这时,有两人盯上了她胸前两坨被肏得不断摇晃的巨乳,一拳一掌,狠狠的砸在上面。
砰——!
啪——!
黑皮大奶顿时乱晃起来,柳低眉更是被痛得身体一阵抽搐,骚逼和屁眼缩得更紧了,那埋在男人屁股缝里的双眼更是彻底泛白。
要不是她的下巴早就被鸡巴给撑脱臼了,剧痛之下一咬牙,怕不是会将嘴里的两根鸡巴直接给咬断。
一击之下,看到柳低眉如此反应,两人一阵得意,但也丝毫不解气,于是一个挥拳如雨,一个拍掌如风。
一拳一掌,如狂风暴雨般落在柳低眉一对淫乳之上。
乳肉横飞,黑色奶头上的铜环撞击在一起,发出阵阵叮咚的声响。
突然,柳低眉那不断翻滚的黑皮乳肉将奶头上的铜环给弹飞,外翻的黑红乳孔瞬间扩大数倍。
下一秒,一股股腥臭的乳汁宛如小型火山一般喷涌而出。
两人眼前一亮,各自抓起一只肥乳,用手指将那正源源不断喷奶的乳孔给撑开,旋即将鸡巴塞入被扩张到极限的乳孔之内,然后捧着那刺着“犬”
“豚”二字的黑皮爆乳疯狂操弄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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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之后,贺兰山顶,望阙台。
问剑台上,数百名剑客衣衫不整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
他们面色蜡黄,形如枯槁,仿佛周身精气都被吸干了一般,胯下疲软的肉棍更是缩至蚯蚓般大小。
而柳低眉躺在一对尿粪浆浆之中,黄白相见的液体从她身下的污秽物中流出,沿着青石表面的轮廓流向四周。
她浑身黑皮表面覆盖一层厚厚的粘液,那是汗水、尿液、精浆混合而成,在阳光的照射下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腥臭味。
她双腿宛如被折断一般打开,坚挺肥硕的臀部将她的胯部顶起,被肏得严重外翻的骚穴和屁眼里各插着几根剑柄,混合了尿液和精浆的粪便涂满两个鲜红的肉洞。
她的肚子比三日前大了整整一倍,宛如一座小型的坟头,黝黑的肚皮上青筋暴起,在中心位置被人用利刃刻下“粪袋”二字,伤口处的血液早已凝固。
而她那两坨黑皮巨乳变得硕大无比,“犬”
“豚”两个刺青上被涂满黄褐色的粪便,膨胀的巨乳宛如两个被灌满水的牛皮袋般,压迫着她的胸膛。
比碗口还要大的黑色大乳晕上奶头肿得比人手腕还要粗,原本两个手镯大小的铜环被取了下来,改为套在乳头上。
肥肿的黑色奶头被铜环勒住,导致鲜红色乳孔外翻。
即便柳低眉的黑色大乳头被铜环紧箍住,但垂在胸膛两侧的奶头还是不断往外喷吐着细如针线的液体。
柳低眉脑袋枕在一片粪水之中,她那张高贵冷艳的脸还是一如既往的高高仰着,嘴巴大张,里面被塞满粪便,鼻穴扩张,足能塞下两根粗壮的鸡巴,只是穴孔被粪便堵塞。
她左右脸颊上被人用手指蘸着粪便写下“便器”二字,两侧耳道里正有浓稠的精液流出。
她浑身上下,唯有一双眼眸还算干净,白目空睁,其额头上被人用粪便涂抹上“厕奴”二字。
山林之间,万籁俱寂。只见柳低眉瞳孔微震,白瞳转黑,渐渐恢复清明。不远处,插在青石之中的桃花剑拔地而起,连带剑鞘一同飞至她头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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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苍澜三年的那场问剑,江湖中鲜有人知道它最终结局如何。
有人说是桃山剑仙柳低眉胜了,因为所有参加那场问剑之人回到宗门时皆是元气大伤,有人在病床上修养了数月才恢复过来,但一身修为废了大半。
有人则是闭关数年后,悄然逝去。
对于问剑细节,他们皆是三缄其口,不肯透露半分。
有人说是柳剑仙败了,她于问剑中身受重伤,实力大跌。
因为不久之后,桃山被一群山贼攻陷的消息在江湖中流传。
当然,流传的还有柳低眉和她一众女弟子被山贼们奸淫凌辱的书籍与画本。
次年,那场没有结局的问剑在众多名门正派的提议下再度开启。
地点,就在桃山!
——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