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穿过庭院,一路看过草木、海景,以及伫立其间的,神社中供职的其他巫女们,就来到了一扇宽大的竹门前。

竹门的格栏上糊着半透明的窗纸,里面看不分明。

不过,仅凭气氛也不难判断,这大概是神社中最为肃穆的地方。

众人纷纷屏息凝神,等待着佳代子与由香的吩咐。

“诸位客人不远千里,敝社自然应当将平日所行所奉,全部展示才是。若是心有灵犀、寻求祈佑,妾等也按主祭大人的吩咐,早有准备。”

佳代子盈盈一笑,随即轻叩起这扇门。

不一会,竹门便缓缓推开:数名穿着与由香相仿的年轻巫女,双手扶胯、颔首低眉,以由香曾经展示过的礼仪之姿,平稳地蹲身而下,向众人行李致敬:

“妾等恭迎各位客人——”

齐刷刷的,悦耳的问候,巫女们乌黑油亮的发辫、轻薄紧窄的红白色衣裙,眉目间的黑色描痕迹,涂抹成鲜艳朱色的嘴唇,都融化在这娇声与笑颜里。

一行人跟随着指引,鱼贯而入,走进了这门后的空间。

稍稍适应了相对昏暗的光线后,晓辰没有急着看向中心,而是四下观察了起来:这是一间颇为宽阔的厅室,两侧高墙的顶端各开着七扇小窗,使得阳光从中洒入,在地面上形成错落有致的方斑——他不由想起了汉娜提到过的教堂,与教堂对光影的使用,可谓是异曲同工。

厅室两侧的地面十分干净,除了几颗装在玄色花盆中,土面覆盖了白石的盆栽松与矮竹,便没有其余的陈设。

他这才向厅室中心看去:厅室的地面呈三进的台阶状,最低处便是门前的区域,大概有七步长;往上便是一块宽阔平整,铺设着木地板的台地;最上方是供奉着神龛的位置,陈设着一条朱红色的长桌,上面摆着香炉,桌下放置着数个跪席的蒲团。

这开阔的格局与万叶的神社不甚类似,反而有几分禅意酝酿其中,似乎说明着岛上信仰的多元与融合。

而厅室的正中心,则陈列着一具奇怪的木架:木架以正三角状摆放在第二层台地靠内的地方,中间是一块木台;木架的四根支脚上都设置了固定绳索的凹槽,上面还散落着红绳。

不难看出,这座奇特的木架,就是作为特别的“刑具”而制作的。

“请神使大人训示!”

正当一行人端详得差不多时,厅室内的年轻巫女们,连同佳代子与由香,却突然整齐地,以那熟悉的行礼方式半跪了下来,异口同声地请求着。

一行人顿时被震撼了——在这一方厅室内,十几名巫女整齐划一的喊声,无形间具有着某种振聋发聩,令人一瞬间感到渺小的力量。

女生们倒是还能迅速地站好,围城一圈;可为首的三位少年,却只能在震撼中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所幸高崎学长见多识广,迅速稳下阵脚,在停顿片刻后,谨慎小心地半蹲下身,问起了身为主祭的佳代子:

“请问这是何意呢,主祭大人?”

当此之时,阿尔伯特与晓辰也平复了心情。

心惊未散之余,晓辰也隐约猜到了其中用意:他想起了进入神社前交给自己的节板——虽说是可以“任意惩罚”,可自己在庭院中却没有用它光顾过任何一位巫女的屁股。

如此看来,这或许正是某种“考验”。

“请容妾身道来,神使大人。”

佳代子依次看过高崎学长与阿尔伯特,向他们点了点头,最后将目光落在了晓辰身上:

“时逢开潮,妾等侍奉于此,应持节献牲,祭拜海鸣大人。海鸣大人不喜金银财货、美馔珍馐,唯愿家庭和睦、夫妻相敬,女子恪守女德、心无二念。因此,所谓祭品,唯有神前受责、诚心内省,以红臀向天而已。”

“妾等常居神前,更应严加自律。如今还愿祈祷已毕,妾等亦应以身进奉。诸位客人到访,神明甚悦,以卜筮相示,附灵于此。”

在这般提示下,三位少年注意到,神龛上方正悬挂着一张树皮纸,上面点印着红黑交错的,代表着卦象占卜的图示。

原来自已的到访,也在巫女们的估测之中——无怪乎神社门前佳代子要将节板交给自己,原来是因为卜辞的预示。

佳代子膝行了几步,跪坐在了木架边。由香起身紧走两步,跪坐在晓辰面前,额尖触地,摆出了标准的土下座的姿势:

“请欧阳君代行神使,训示妾身,以彰神明之德。”

“嗯,在下不胜荣幸。”

晓辰能看到佳代子脸上那欣慰的笑容——这一次,他平静淡然地接受了请求,通过了巫女们的“考验”。

他手执节板,站立在台阶上,顿时想到了许许多多的人和事:父亲和母亲,竹内先生与他的妻妾们,认识的学长学姐们,商店、酒店、浴场里服务的女性……还有亚希的姐夫源田驰,与他的两位妻子。

每一个男人身边,都有着或多或少的女性,而他们如何对待,是严格、宠溺还是温柔,都取决于各自的人生与性格。

能让美少女们躬身撅臀,裸体受笞诚然是一件美事;可若要尽情享用这男子的快意,也绝非轻描淡写。

他能感受到自己心中的兴奋与期待,也因此更觉慎重——而这便是自己能从默默无闻的“小角色”,到如今佳人缭乱,却仍能泰然处之、分寸得体,在给予这些风情各异的俏美玉臀以掌痕鞭印后,依然能收获她们景仰、倾慕甚至爱恋的原因。

他回身看着——目光所到之处,是这些日子来与自己同行的前辈们:高崎学长、阿尔伯特前辈,安田与佐藤两位学姐,性格与才能各异的女孩子们,以及阿西娅与汉娜两位“外邦友人”。

他们的目光都注视着自己,眼中或是欣喜,或是期待,或是敬佩——彼此相处的时间里,他们都一点点认可了这位坦诚又风度翩翩的少年,认可了他执掌戒具行使惩罚的权力。

“去吧,晓辰。”

“去吧,欧阳君。”

他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走到了木架前。

……

“神明在上,卜辞在前。请海鸣大人任命,由神使大人代行,赐妾身以神诫。”

由香双膝跪地,向神龛献上炷香,凝望着悬挂的卜辞图,郑重地祈祷着。

按照仪典,新晋的年轻巫女心灵单纯且澄澈,能够与神明更加直接地沟通;同时由于涉世未深,应当多接受神明教诲与责臀训诫。

由香当然清楚这一点,敬完香火后就径直来到木架前,缓缓地趴下身去,将腰腹贴合在木台上。

两名巫女走上前来,将她的手脚分别系紧在红绳上,随后调整着臀部与腰部的位置,最后撩起身后的裙帘绑在腰上,深鞠一躬从左右分别退了下去。

身为主祭的佳代子,端着盛装着清水的陶盆走上前来,将陶盆递到了晓辰身边:

“请神使大人以节板承灵水,于诫前润身。”

晓辰没有完全明白佳代子的吩咐,可佳代子却手把手地指引着他拿出节板。

稍微观察后,他也大概明白了意思。

于是,他执起那块节板,在水盆中轻蘸,确保竹节前端盈满了水滴后,便将这块板子放在了由香的臀部上,由内而外地涂抹起来。

少女的肌肤因凉意而缩紧,可身体却保持镇定,丝毫不动——平日里她接受过太多受诫时的仪态训练,如今已捻熟于心。

竹板一圈圈在臀肉上晕开,而她的心也提了起来,做好了受诫的准备。

“往下一点……神使大人……”

佳代子以一种独特的气声,在晓辰耳边呢喃着。

晓辰的手被她牵引着,不知不觉便来到了少女股间。

正当他察觉到异样时,手中的板子却立了过来,竹节打磨后圆润的边沿,也在佳代子那细致入微的牵引下,蘸着灵水,从分开双腿间少女的蜜裂上划过。

由香浑身一颤,差点娇哼出声,却还是将嘤咛忍在了嗓子眼。

少年手中的竹节,在巫女的牵引下,蘸着那凉丝丝的水滴,在两瓣粉嫩的蚌肉上左右摩挲。

小穴忍不住兴奋起来,止不住地开始向外分泌水液;当然,爱液在灵水的稀释下融合,化作下身那浑然一体的湿润与水渍,不分彼此。

当节板回到水盆中蘸取时,少女的蜜露,也就融进了充当灵媒的灵水之中。

“啊……灵水……”

长期耳濡目染的高坂美纱,电光火石间,封存的回忆也突然苏醒。

看着这暧昧又神圣的仪式,她立刻想到了,曾经在万叶的神社中,这也是祭祀的必要环节:在鞭打巫女臀部,祈求神明赐福的仪式前,会用工具将用作灵媒的“灵水”,涂抹在受责巫女的臀肉上;不仅如此,按照更传统的规矩,蘸水的工具还要抚过私处,刮取爱液后在洗濯中融入水盆。

她曾有些害羞地请教过身为主祭的父亲——在惹得父亲有些不悦,直言“女孩子家问这么多干什么”,又挨了一顿屁股板子后,却还是告诉了她其中缘由:

“责臀以祈福的仪式,据称来自部落时代古老的传统。女性在责臀时兴奋并分泌的爱液被神化为灵媒,因此有了‘水液通神’的传统。进入古典时代后,祭祀上泌液多有不雅,又因为水液崇拜,反过来催生出‘灵水’的仪式,以水来遮掩体液的痕迹。若是多名巫女同时参与祭祀,彼此体液于灵水中交融,又有了精神连结与传递的意向。”

想到这,她也不免有些兴奋悸动,双腿情不自禁地轻蹭了起来。

而一旁的汉娜也想起了自己国度的仪式,又察觉到美纱的反应,于是欣喜地凑到她的耳边,压低声音说到:

“哇诶……在我们国家……忏悔前也是要涂抹圣水的……”

“哦……?”

两位少女以气声交流着,时不时悄悄比划着手势。

阿尔伯特也察觉到了妻子的小动作,不过也没有干涉——毕竟,在场的女生们,也都在一边记录的同时,小心地交流着。

这是巫女们授予一行人的特权——作为神的使者出现于此,个别小节当然不必拘谨了。

“哦呀……”

他也想到了教堂中的种种仪式——不仅是忏悔,女孩的成人礼和婚礼上,掀起裙子露出光屁股,由牧师涂抹圣水赐福后,再由监护人或是夫君手执桦树条责臀,也是经常能看到的事情。

此情此景,也让他深刻地感受到,人类的智慧与虔诚大概是相通的。

“呼……”

涂抹完灵水后,晓辰也是气息粗重,兴奋不已了。

由香的娇躯轻轻浮动着,耸动的脊背反射着阳光,张开的双腿间,蜜穴上正垂落着液滴,将大腿内侧沾湿。

他能听见少女的喘息——那是期待又兴奋的喘息,正等待着自己驾临于她,赐予鞭挞与祝福。

“请神明赐诫——!”

佳代子高声宣布着,厅室两侧的巫女们也齐刷刷地半跪下身。无数膝盖在竹木地板上发出“咚——”的撞击声,仿佛预示着神明大人的降临。

“嗯……”

于是,他也不再犹豫,举起手中的节板,带过嗖嗖的风声,向着由香那娇小圆润的屁股落了下去。

“噼啪——!”

节板打在臀肉上,迸发出肌肤受责的脆响,其中又掺杂着水滴四溅的黏声。

许久没有用过这样轻质板子的晓辰,手感却并未衰减。

板子垂直落下,雨露均沾地光顾在两片臀瓣上,不偏向任何一侧。

由香“呜嗯”地闷哼一声,木架上绑缚的脚趾也随之缩紧——少年的手劲非同小可,简直要和佳代子的手劲等量齐观,甚至还要更猛烈些。

竹板将臀肉压陷下去,不过晓辰却没有急着抬起,而是仿照着切菜时“拖刀”的手法,将节板压着臀肉,向后拖拽了一阵,这才重新抬起板子。

一道宽长的红痕烙印在满是水渍的臀尖上,在午后阳光的映照下,显得分外分明。

“噼啪——!”

“噼啪——!”

他接连落着手中的节板,第二下、第三下、第四下……清脆的板声在少女的娇臀上作响,水渍四下飞溅,在空中形成一阵阵微小的云雾。

每落板一下,少女美丽的脊背就颤动一下,洋溢着青春气息的紧致臀肉上,也就留下一道宽痕。

节板便是这么神奇的东西——旋转角度,改变力度,便能决定责笞究竟是入木三分,还是轻拿轻放。

由香始终保持着优雅的身姿,既不痛呼也不过分地呻吟,而是在吃痛时虔诚地昂首抬起视线,看向摆放在面前的神龛中,海鸣神的塑像。

每一次落板,少女都如飞鸟般作出这优美的姿势,仿佛用自己的痛与哀婉,向神明表达着自己的尊敬与虔诚。

“哦……?”

晓辰顺着她的目光看去,这才发现,在海鸣神乘波而坐的塑像下,还有两尊小型的塑像:一尊是少妇扶在婴床边,跪撅身姿光着屁股,有些羞怯地等待着落板;另一尊是母女合像——一位美妇人与少女一同赤身裸体、高撅臀部,各自屁股上正落着一支板子。

塑像上人物都刻画得栩栩如生,令人默默赞叹。

这便是与海鸣神一齐供奉的“女德双像”,象征着女性一生角色的轮回——从女儿到妻子,再到母亲,屁股上的肿痛将永远提醒着身为女子的义务与美德。

“呀……看欧阳君打屁股……真是一种享受呢……”

台阶下观看的汉娜,不由得合掌默叹,看了看自己的夫君,又看了看一旁的阿西娅,与同样贴着自己的佐藤玲美。

“是那种想嫁给他,让他每天打屁股的程度哦~”

一向狡黠机灵的佐藤玲美,也不忘和这位可爱的妹妹打着趣。当然,一旁的阿西娅与安田蔷薇,脸上就不由得闪过一丝羞色了。

“可给你能的……”阿尔伯特戏谑地瞪了她一眼,“不准带坏我老婆啊……等下叫欧阳来收拾你……”

几人很快又安静了下来,继续欣赏起少年优美的手法,与年轻巫女娇柔的身姿了。

……

在三十六下板责后,对由香的“神诫”就算是结束了。

少女被解散了手脚的绑绳,喘息着爬起身来,跪坐着向晓辰致谢。

从前往后看去,两瓣红臀上已经满是竹节的烙印,向外微肿着。

年轻的巫女们将她扶到了门边,由香也乖巧地靠门抱头站好,像还愿的女子们一样向后微撅着臀部。

接下来,按照卜辞,被选中的几位年轻巫女们依次来到木架前,向晓辰行礼致意后躬身趴了上去。

晓辰自然也不客气,点头应允后,先是用节板蘸水挑逗着受责女子的臀肉与小穴,然后再毫无保留地落下节板,拖着水渍,将面前可爱的屁股由微粉打至红肿。

如果面前的巫女因为吃痛而姿态变形,或是哼叫出声,他也不惮将板子加重,甚至于重新再打。

“请多指教,神使大人。”

最后,轮到了身为主祭的佳代子了。

她笑盈盈地来到木架前,手中却捧着一条白色的软鞭——那是与巫女们维持秩序的散鞭一样材质的,由几股皮绳拧成的,染成白色且安装了竹把手的鞭子。

她恭敬地将这根看上去十分厉害的工具递给了晓辰,随后便一掀后裙,挪动着身姿趴在了木架上。

没有巫女前来为她系上手脚,反而是她自己,将手腕套进绳索内,双手抓住木架,最后将那对妩媚诱人的丰臀高高翘起:

“妾身大概已过了用身体沟通神明的年纪。但身为主祭,亲受鞭笞,才能以身作则呢。”

“请您务必不要怜惜,代表神明大人,给予妾身最深刻的告诫吧~”

她不再继续端着神职的强调,语气也变得有几分可爱。

晓辰撇着眼前浮动的美臀,瞥着佳代子双股间略显深色的阴户,瞥着这位丰腴女子浑身上下,那成熟又色情的一切,由衷地笑了。

“请您放心,主祭大人。后生定能按吩咐办好的。”

说罢,他便挥动皮鞭,用力抽打在佳代子的屁股上。

一阵臀浪随着鞭子,在女人的屁股上跃动着,交叠出无数涟漪和浪花。

佳代子轻咬银牙,却并不做声,在稍些的痛苦后,浑身顿时一阵酥麻的舒畅。

“啊……我这个……下流的女人……”

在主祭大人优雅从容的外表下,佳代子的心中却荡漾着情欲的波澜。

作为终身的巫女,她不能与男子交合,也无法享受孕育的美满与家庭的温馨。

她学会了隐藏自己的渴望,将这份执念转化为对自己的戒省,与对手下巫女们的严格要求。

她习惯了鞭笞这些后辈们的美臀,也习惯于在神前以自省之名自罚——打屁股早已成为她修行与主持生活里,用于替代欲望的存在。

“若是我有个孩子……想必也这么大了……”

一想到训诫自己的,是一位十来岁的少年,执念、兴奋与羞耻就让她的胸膛与脸颊愈发灼热。

岛上的男人和女人们,她已经见得太多;异国他乡的游客,大多也是浅尝辄止,自己也鲜少向他们演示这古老的仪典。

如今,在少年挥动的皮鞭下,她仿佛又回到了从前的岁月。

她不可能重走人生,放弃自己的身份和地位;也正因如此,这以神之名的聊以自慰,也让她在忍痛与快意之际,无比地感概。

“主祭大人……倒是格外可爱呢……”

纵使手臂已经有些酸痛,从身后端详着佳代子有趣反应的晓辰,还是尽职尽责地完成着最后的“使命”。

他想起了自己的母亲,想起了绫子太太,想起了么妹,想起了玉兰夫人……这些养育了自己与自己身边同龄人的女人们,或许也像她一样,在不易察觉的地方,于成熟、妩媚与贤惠的外衣下,隐藏着自己小小的可爱。

……

夕阳西下,神社的走廊与门前的甬道中,行走着归去的女人们——她们揉着屁股,有说有笑,彼此交谈着家长里短。

在她们的身后,是同样红着屁股的巫女们——她们完成了奉神的仪式,正按捺着身后的肿痛,送别来访的客人们。

至于一行客人之中的女孩子们,不少也悄悄揉着屁股——临走前她们也不忘祈愿求福了一番,用屁股上噼啪作响的疼痛,为自己的考察一日画上了句号。

胭脂色的夕日,照映着人们的归路,照映着礁石与神社,也照映着同样红扑扑的,女人与女孩子们衣裙下一对对俏美的屁股。

……

“妾身请问,诸位客人是否有兴趣,观赏开潮节的祭典呢?”

巫女们将一行人送到了神社门前,便先行告退了。不过由香却没有急着离开,而是躬身行礼,询问着众人。

“那是当然,由香小姐。”

高崎学长没有询问众人,而是直接答应了下来,向女孩子们挥了挥手:

“等下回去休整,大家随意吃点东西,休息一下。晚上我们要参加开潮节的祭典,都听到了吗?”

“好耶——!”

“呜呼——!”

女生们纷纷欢呼起来——中学时代,她们就期待着每年夏日的花火大会:约上要好的闺蜜与同学,或者倾慕的男生,一起在河岸边漫步,于草地上欣赏着漫天花火——若是幸运,也能趴在心爱之人的膝上,在漫天焰火中,等着巴掌一下下落在掀起裙摆之下的娇臀上……如今,在这座岛屿上,参加夜晚的庆典,她们又怎能拒绝呢?

“高崎君、明石君、欧阳君,还有各位姐姐们。”

由香等到众人安静下来,这才清了清嗓子,继续说到:

“休息完后请稍事等待,妾身将谨遵海鸣大人的好客之德,为大家提供指引和导游。若是有所疏忽,还请欧阳君代为惩罚便是。”

话语间,由香又站到了晓辰身前,尚未消肿的臀部也轻轻蹭过少年手中的节板。

晓辰会心一笑,在手上施加着力气,于那细微的,吸气的嘶声中,将板子压在了少女的臀肉上。

是啊,激动人心的祭典,在几个小时后就要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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