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阿尔伯特所说,在托运并扫描过随身的行李后,一行人便从安检区的主干道分流,绕进了另一处分开的区域,直到被引入了一处封闭的宽敞室内。
进入的自动门随即关上,而房间里则等候着两位空姐打扮的年轻女子:他们头戴藏青色的船型窄帽,戴着手套,身着夏季的白色短袖衬衣,外披藏青色的马甲背心,至于下身,则是同样颜色的包臀裙,与包裹在黑色裤袜与高跟鞋里的双腿。
当然,这套制服的设计与平日里常见的工装又有所不同——不仅包臀裙上有着显着的开叉,衬衫和背心的后腰处也有着镂空,显然是为了散热设计的。
这套“轻质空勤制服”倒是给了晓辰一些亲切感,至少,与那些坐在“窗口格子”里的女性公务员,有着截然不同的视觉形象。
“有请三位先生先行检查吧。”
两位空姐笑盈盈地伸手示意着,晓辰也跟着高崎学长和阿尔伯特,来到了空姐们的面前站定。
两位空姐一前一后,逐一从高崎学长开始检查——取下帽子,松开衣扣,贴身摸索确认以防夹带,最后用仪器环绕胯部扫描。
两位空姐十分熟练,不到二十秒就检查完了高崎学长,紧接着又检查了阿尔伯特和晓辰。
若是从前被两位大姐姐这么近距离地触碰,晓辰或许还会害羞;不过与亚希和真理奈同居后,这点程度倒是算不了什么了。
“感谢三位先生的配合。现在,请各位年轻的女士进行准备吧。”
一位空姐向晓辰三人鞠躬致意,而另一位空姐则面向等待的女孩子们,开始了讲解和吩咐:
“虽然各位可能已经知晓,但请容在下确认一遍。根据《航空管理法》,女性乘客登机前应由女性工作人员进行全面去衣检查。以家庭身份为单位出行时,女性乘客可在男性亲属的监护下,在指定的单独场所接受检查,对于购买单票的乘客,则在候机大厅进行检查。”
“请各位女士自行褪下身上衣物后放置在墙边收纳处,随后进行检查。”
女孩子们那边顿时传来一阵轻微的骚动,又很快归于平静。
骚动的主要是凛花和彩香,以及一位出身一般家庭的学姐,连带着身边几位女孩子的揶揄。
晓辰看在心里,倒也不觉得奇怪——彩香是高崎学长偶然结识的一般人家之女,凛花则干脆是家境窘迫,寄养在母系家族的小女仆,因此对乘坐航班的规矩不甚熟悉。
莫说是她们,就连自己,在听到这条规定后都十分惊讶——好在他能够处变不惊,及时克制住自己的神情。
直到这时,他才想起高崎学长嘱托的“穿衣指南”意欲何为了:毕竟女孩子们在检查里可是要脱掉衣服的,若是穿得过于厚重拖沓,显然不利于操作——也难怪放眼机场,大多数女性乘客,即便身着正装,也是轻便的款式。
“叮咚……”
他退到一边,而高崎学长也不声不响地,往他的手机上发了一份文件,文件名写着“航空安检的特殊方式与历史”。
晓辰点开文件,一番浏览,这才在高崎英二与阿尔伯特神秘兮兮的笑容里,知道了是怎么一回事。
原来,自从大陆统一后,各地的商贸交流日益频繁,可局势的不稳定下,黑灰色产业也野蛮生长,其中就包括走私运输。
这些非法活动一般选择年轻的女子,以各种名义将夹带贩运的女子装作家中的妻妾女儿,或者直接伪装成单独的女性乘客,利用航空交通进行转移;更有甚者,与地方上的保护伞勾结一体,利用假身份篡改信息以行方便。
待执法部门反应过来之际,航空的迅速又往往让线索中断,而这些目标则丢掉假身份,消失在人群里。
因此,为了保障社会秩序,御前会议发布了特别命令,修正《航空管理法》,并添加了关于登机前安检的一系列法规。
乍看这一条目似乎有些荒谬,可细想却能品出其中精妙的逻辑:在男女尊卑有序的社会规范下,女子出远门,大概是需要男性监护人的陪同和看护的。
而若是女子单独出门,乘坐航班这样迅捷又可跨区域甚至跨国的交通形式,不是意外情况和公务,便是另有目的了。
这样的检查流程不仅能全方位地杜绝人体藏禁的走私活动,也是对社会规范的变相提倡:乘机的女子若是想要私密的检查,可以选择合适的男性监护人同行;若是一定要独自出行,那就需要付出一点小小的“代价”了。
随着社会秩序的恢复,更先进的手段也得以运用,可大家却很有默契地,对此保持无异议,而这条法规也就一直沿用了下来。
毕竟,有哪个男人能拒绝在单独的检查中,一览妻女的胴体呢?
而对接受检查的女子来说,这又何尝不是像浴场一样的展示和“试炼”呢?
虽然第一次可能会羞怯脸红,但正如浴场等场合,这种特殊形式带来的试炼感和冒险感,也会成为彼此宝贵的谈资。
女孩子们的骚动也很快平息了下来。
一来,出身殷实富贵之家的少女们多少有过乘坐航班的经验;二来,即便是脱衣服也谈不上什么大事。
毕竟从青春期开始,学校和家庭生活中不断的,关于裸露与惩罚的“训练”,已经让她们习惯于此——不论是回家后,在父亲兄长的面前与母亲姨娘和姐妹们一起光着屁股,学校里教室后的戒尺责臀与光屁股罚站,又或者同居后裸体着围裙侍奉在夫君身边。
她们中的大多数都参加过阿尔伯特组织的交谊会,因此又带上了一层“熟人”的成分,就更加无所担忧了。
晓辰随着两位学长退到了一旁,端详起了房间里的检查。
两位空姐走到了少女们的身边,而她们也在安田学姐的带领下大致排好队,彼此空出间隙。
安田蔷薇首先解衣:她取下头顶的遮阳帽,挂在了置物架的钩子上,随机轻轻一挑背后的系绳与腰间的束带,长裙便从她的肩上滑落下来,落在了准备好的足垫上。
裙下所穿的,便只有一条三角内裤,与乳尖上的两瓣乳贴了——露背的设计与清凉的需求让她并没有穿文胸。
褪掉裙子后,她又紧接着解开凉鞋环扣,一左一右踢落在两侧,最后才伸手弯腰,将内裤从双腿上脱了下来。
安田蔷薇身形修长柔美,腰腹紧致中带着一丝矫健,乳房和臀部挺翘得恰到好处,在白皙肌肤的映衬下,可谓是分外动人。
她甩了甩耳边的发梢,赤裸着转向身后,而随着她的目光,女孩子们也纷纷加快了动作——当然,与其说她们有意磨蹭,不如说是想要一睹安田前辈更衣的风采。
在心满意足后,她们便重新动了起来。
晓辰坐在一旁,饶有兴致地观察着女孩子们的动作。
脱衣时放松无意识的动作,确实很大程度上展现了她们的性格:亚希和真理奈自不必说,都是按照“先下装后上装”的顺序,叠完先整理好脱下的衣服,再去脱下一件;凛花和彩香则在此基础上,还会习惯性地环顾检查一遍——高崎学长的家教颇为严格,任何时候只要出现了马虎疏漏,都可能立刻挨打屁股,包括更衣到一半时。
当然,与她们相反,佐藤与好几位学姐,则是“先上装再下装”的顺序,优先解开上身的束缚再去脱裙裤——看得出来,她们享受着这种方式,毕竟作为优秀的大学生,她们在家庭内的地位有着显着的上升,因此也可以不那么遵守“小女子”的规矩了。
当然,这其中也有例外。
当空姐们来到阿西娅身边时,这才认出是她,急忙半蹲下身准备行礼。
然而阿西娅却挥了挥手,示意她们不必如此。
眼见得一时有些不可开交,汉娜也急忙凑上前去,在空姐们耳边低语了两句。
紧接着,两人便开始脱去衣物。
三点式的沙滩比基尼,搭配着遮阳外套和纱裙,倒是有着别致的搭配感,也让那暴露的内衣显得“合情合理”。
阿西娅解下脖颈上的系带,松开了腰带,身体轻侧转动着,而纱裙也魔法般脱落了下来,转瞬间便归到了一侧手臂上。
前扣式的比基尼胸衣只消稍稍动手便解落下来,紧接着她托起三角裤两侧,向下转动手指的同时,身体也随着节奏蹲了下去——待到三角裤滑落到膝盖时,身体也刚好蹲住。
脚上的凉鞋在不知不觉间便滑开了,而阿西娅也微弓着脊背,向后半躺下去——小腿向内侧收缩着,膝弯上的三角裤也神奇地滑落到脚踝,在脚背踮直后便彻底脱落。
一系列动作从上到下行云流水,没有丝毫拖沓,好似一支优雅又香艳的舞蹈。
待到身上的衣物全部褪去后,她却没有直接站起身来,而是侧坐过身子,微微发力稍撅臀腿,宛如盛开的莲花般,从地面的足垫上站了起来。
“哇哦……”
晓辰也不由得暗自惊叹——这一套脱衣的流程严丝缝合,从站立、蹲下、半躺,再到半跪和站起,身体在一个起伏和三百六十度的旋转中,将一切处理得干干净净。
眼见得晓辰惊诧又好奇,一旁的阿尔伯特也情不自禁地微笑着,拍了拍他的手背,向他发送了一条信息。
“黑莲之术……?”
看着这个陌生的名词,晓辰又一次感知到了世界的博大。
阿尔伯特发给自己的,正是那干旱的沙土地之上,诞生出的隐秘的,关于性感的智慧。
由于气候和信仰的原因,旧时那里的女子往往不能在外抛头露面,因此为了展现自己的魅力,便有了一整套从更衣着装、仪态神情直到房中之术的标准——传说这是古老的赛法亚王朝时期,由从丈夫手中接过帝国权柄的妲瑞叶女皇与宫廷中的后妃们一起整理制定的。
“黑莲”广泛吸取了东西方的礼仪与房中术,以夏国传来的“莲花”为意向,以圆和对称为视觉元素,结合了当地女子的体态特点,突出曲线的诱惑之美。
而阿西娅所展示的褪衣过程,正是这套体系中标志性的方法,往往用于在行房前引起对方的欲望。
晓辰和高崎英二暗自赞叹着,而脱完衣服的女孩子们也看得目不转睛,差点合不拢嘴——这套富有异域风情又内含东方之美的动作,实在是太吸引人了。
当然,汉娜的脱衣方法就非常地“简单粗暴”了:毫不拖泥带水地解开比基尼的环扣,将三角裤一把拉到脚踝,随后将它们任性地叠放在一起。
晓辰暗自笑叹着——不要说彩香和凛花之于高崎学长,就算是亚希敢在自己面前这么脱衣服,怕不是晚上得趴着睡觉了。
不过他也能理解阿尔伯特的“宽纵”,这位年轻的金发美人,确实需要一些自由,才能展现出独特的可人魅力。
想必真正需要惩罚的时候,汉娜也会乖乖从命,在夫君膝上趴好的。
就这样,女孩子们脱完了包括袜子在内的衣服,以全裸的姿态展现在两位空姐与三位少年的面前。
而这时,她们的体态,以及身体上的痕迹,也清清楚楚地展露了出来——胸部的丰度、腰臀的比例、肌肤的质感,当然也包括各自充满青春活力的屁股,以及上面留下的板花和责痕:阿西娅的屁股最为白皙光滑,几乎没有惩罚的痕迹——或许正是因为她一向乖巧体贴,并且出身高贵。
安田蔷薇和汉娜的水平几乎相同,前者是因为家庭的宽松与自身的懂事能干,后者则是因为阿尔伯特带着怜爱的宠溺,让她的屁股鲜少挨罚。
而其他的女孩子们,屁股上就不免有着许多深色的责痕板印了。
即使是文静乖巧、好学上进的佐藤玲美,屁股上也不免有着旧日的痕迹——波棱状的责痕已经淡去,但臀尖上依旧有着两片不小的浅褐色圆印——那是出生在一个严格的家庭中,所付出的成长之痛。
其他的学姐们也与佐藤玲美大同小异,都有着明显却隐约消散的,时光沉淀后的板花。
不过还是有一位学姐引起了晓辰的注意:那是一位名叫三坂美树的,中等身材的大二女生,带着圆框眼镜,长相不及安田与佐藤学姐那般富有特点,却也有一种朴实温婉的“小家碧玉”之美。
她的臀瓣上分布着宽大而漂亮的板花,几乎盖住了一半臀肉,然而臀部的肌肤却光洁细腻,板花与其余部分的颜色,也维持在一个赏心悦目的比例。
看得出来,她没少受到家里的严格管教,却也分外注意臀部的养护——或许这乍看触目惊心的“矛盾集合体”,也像她鼻梁上的眼镜一样,成为了她独特的标志。
当然,其余四位妻妾的屁股上,就完全是新鲜的责痕了。
亚希和真理奈自不必说,彩香和凛花的屁股上,还带着昨天新鲜的红肿,像是切开两半的桃子,上面还带着深深浅浅的痕迹。
当红屁股展露在众人面前时,两位少女也不免有些忐忑,本能地攥着双手。
然而看到高崎学长那严格中带着鼓励的眼神,她们又好像暂时放下了心,重新站直了身体。
晓辰知道,高崎学长是个认真却温情的人。
虽然会严格要求自己身边的人,但对于下属、后辈和伴侣,他的忠诚和关切也是无可挑剔的。
之所以不以妻子的名义迎娶两位少女,正是出于对未来隐约的担心——毕竟就算自己有什么意外,以侍妾身份嫁入的少女们还能另谋他就,不至于绑定在家族上。
他与阿尔伯特是两个极端,可却因为彼此的欣赏和互相靠近,进而又机缘巧合结识了自己。
两位空姐收拾好装备,从工具盒里拿出一只形状奇特的“钳子”和手电筒,便开始了安全检查。
她们从左到右,依次检查起了少女们的身体:空姐们戴着手套,从上到下摸索过胴体的肌肤,仔细按压揉捏,不时用电筒照射检查——这一步似是为了查出隐藏的伤口与针眼。
随着检查移动到腰腹和下身,那独特的工具也派上了用场:首先是用钳身的弧度检查腹部的轮廓,确认没有隐瞒的孕情,或者腹内藏入物品的嫌疑。
接下来,空姐们半蹲下身子,从上到下抚摸过双腿,一直检查到脚踝,又仔细查看了脚趾的缝隙。
几位没坐过飞机的少女显得有些害羞,但还是配合地完成了检查。
空姐们的手法娴熟而温柔,并不给人以压迫感,反而能让紧张的少女们放松下来——平时她们可没少彼此练习检查的技巧,若是检查速度太慢,或者弄疼弄痒了,就该挨领队的屁股板子了。
“请大家在那一边的桌子上趴好。”
紧接着,便来到了检查的第二步。
正如晓辰在外面安检区看到的那样,检查私处和菊穴也是必须的环节。
少女们依次在长桌上趴好,分开双腿,挪动着腰腹,将臀部微微翘起。
当然,聪明一些的女孩子,则主动掰开了臀瓣,露出菊穴和私处。
就连阿西娅也主动地趴好了身体,当然,她的姿势要优雅魅惑得多,并且由于对身体灵活的控制,只是调整着双腿的角度,就达到了分开臀瓣的目的。
亚希的胸口紧贴在微凉的桌面上,心脏也砰砰跳着。
想来有些奇妙,她在小时候与家人一起乘坐飞机时,似乎也因为安检的不配合而挨打过屁股——不过,轮不到工作人员申斥,她就被母亲拎起来揍了几巴掌。
如今,她已经没有了之前的叛逆,对于这看似羞耻的安检也谈不上抵触。
空姐来到了她的身后,轻轻拨开她的臀瓣,将钳子放进了私处里。
与预想的不同,钳子前端包裹着一次性的保护套,质地温暖而柔软;空姐的手法轻柔精准,只是旋转了三下,就完成了检查,甚至还勾起了些许微妙的情欲。
随后,这只钳子又放进了菊穴里,同样是三下轻柔的旋转,在后穴感受到异样之前,就干净利落地抽了出来。
空姐熟练地取掉一次性保护套,换上新的,走向了一旁的真理奈。
不过,她倒是分外地从容,宛如喝水般自然而然。
亚希这才发觉空姐检查动作的迅速——或许只用了四五秒,真理奈的检查就结束了,而她也重复着动作,走向了下一位少女。
对于晓辰来说,观看检查的过程是赏心悦目的。
第一次乘坐航班,便能在登机前一览同行美少女的胴体,看着她们乖乖抬起屁股,拨开私处与菊穴进行检查。
少女们可爱的小动作令自己印象深刻,正是这些各有区别的本能反应,勾勒出她们彼此性格的差异:亚希的隐约忐忑、真理奈的轻松娴熟、安田学姐的大方从容、佐藤学姐的温婉平和、阿西娅的妩媚神秘……这些各异的姿态,为即将开始的旅程,谱写着难忘的序章。
……
“检查完毕,感谢配合。请各位尊敬的先生和女士们整理好个人物品,接下来请跟随我们的指引登机。”
房间里又是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检查完的少女们纷纷取回各自的衣物穿好,又整理好各自的仪容。
见得一切准备停当,三位少年也从沙发上站起身。
众人重新集合在一起,学姐们由安田蔷薇带头,而已婚的少女们也回到了各自夫君的身边。
房间另一侧的门打开了,走出这道门,穿过一条不长的走廊,便是机场的航站楼了。
在这里,一行人的路线也与持单票的乘客汇合,只消稍稍坐下等待,过一阵便可以从廊桥登机了。
航站楼候机厅里已经有了不少乘客,不过由于并非周末或节假日,出行的乘客也算不上太多,整体上空间还是比较宽松的。
除了乘客的休息区外,还开设着不少店铺——大概是零售、餐饮和一些免税店之类的,供乘客们在登机前用餐、补充随身品或是临时买些手信。
晓辰本还想稍微看看,可一想到飞机上也会准备餐食,落地后还会有当地的接待,便打消了这个想法。
然而,当他四下扫视时,却又看向了走过的,安检通道的方向。
汇集到航站楼的通道出口附近,刚好紧挨着大厅的安检区,唯一的区别只是用一道玻璃墙隔了开来。
在机场大厅里窥见的,通过安检的女子们,现在也十分巧合地聚集在这道墙的内侧:那一队身着包臀裙职业装的女公务员,带着女儿的美妇人,第一次坐航班的姑娘们,还有几位商务女性。
虽然她们大都重新穿好了衣服,正准备往航站楼候机厅里走去,可却好像有什么事吸引了注意力,让其中几位不由得放缓了脚步甚至驻留。
晓辰放眼看去,观察了一阵,这才看到发生了什么:
“打火机和小刀是不能带上飞机的,这位女士。”
“还有,这位年轻的小姐,您的小玩具请摘下来托运,或者申报后单独携带。更何况这里面装有兴奋药剂,若是严格按照规定,属于偷运药品行为。”
“呜……”
原来,是有人不小心将违禁品携带在了身上,被安检搜了出来。
两位当事人分别是一名女公务员和一位年轻姑娘:女公务员看上去是新入职的,还未完全摆脱校园的青春气息;而那位年轻姑娘则是和几位朋友一起出行的。
同行的两支队伍都围在旁边,默默地看着,静候着工作人员的处理;而两位当事人则赤身裸体、颔首低眉,双手捂着胸部和私处,被检查的空姐劝诫着。
那位年轻的公务员似乎是忘记取出了抽烟用的打火机和随身的小刀,放在衣物里被安检仪测了出来;至于另一位年轻姑娘,则是可怜又可笑——她忘记取出了私处里的小玩具,在检查的时候被搜了出来,更不妙的是,那还是内置了润滑液和催情素的型号,可以说离“夹带禁药”只有一步之遥。
所幸有同伴们作证,空姐也交给一旁的女警卫们做了简单的测验,才算是洗脱了她的嫌疑。
“考虑到两位不是故意夹带,因此我们也不做报警处理。但是,既然违反了安检条例,还请两位接受惩罚。”
空姐语气平和地陈述着,可两位赤裸的当事人则浑身打着颤。
没想到,自己的疏忽,竟然要导致如此后果。
机场对于情节不严重的违反者,处理也十分简单,那便是由工作人员当众责臀以示告诫。
一旁的警卫立即走了过来,两人一组,将两位姑娘按在了一旁的台子上——那正是专用的惩戒台。
在按好了身体后,她们便从腰间抽出一柄钢尺,不由分说地照着两人的光屁股抽了下去。
“噼——!”
“啪——!”
“哇啊——!”
“好痛——!”
钢尺快速抽打着臀肉,在清脆的噼啪声中翻起一阵臀浪。
挨揍的姑娘们痛呼求饶着,可越是挣扎,旁人投来的目光便越多。
更难堪又难熬的是,她们在不久前屁股上才刚挨过揍。
新入职的女公务员,自然少不了责罚与调教,作为一般民众的榜样和示范,她们要用三个月的时间完成入职的初步培训,而记住规则规范最好的办法,就是屁股上多挨揍。
至于年轻又未嫁人的女孩子,自然在家中要受到父母的管束。
女公务员本就红肿的屁股,在钢尺的责打下烙除了一条条新鲜的红印;而那位年轻姑娘,也在挣扎痛呼中,将好不容易恢复得白净一些的臀瓣,又染上了新的绯色。
一连串尺责打完,两人早已是娇臀红肿、气若游丝了。
警卫们松开了手,可她们却还是趴了好一会才抬起头来。
空姐将各自装着衣服与贴身物品的篮子递回给了她们,表示着惩罚的结束。
两人颤颤巍巍地挺起身,不顾脸上的泪痕,取出自己的衣服,在同伴们的簇拥下一件件穿好——想必等下在飞机上,她们会坐立难安一整路了。
“真是有趣呢……”
看完了“小插曲”的晓辰,也回过头来,查看着登机牌与电子屏幕。
没过几分钟,自己所乘的航班便传来了登机的提示音。
一行人站起身,稍微舒展了一下,便随着高崎英二与阿尔伯特,在廊桥前排起了队。
旅程,就要开始了。